p>
温苒心被饱涨的幸福填满,好奇:“我从来没跟你说过,你怎么知道。”
周聿珩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岳父岳母託梦告诉我的。”
“我爸妈没有託梦告诉你,不说老实话会被我打吗。”
周聿珩低笑,揽住她的腰:“打吧,最好晚上打,怎么打我我都不还手。”
“……”
从出了月子某人又开始蠢蠢欲动,温苒推开他要走,他把人拉回来,低声下气哄:“好了,逗你呢,我问过医生了,最好两个月,在这之前我不会乱来的。”
后面的话周聿珩没说完——
两个月前不会乱来,两个月后,那就非常乱来了。
满月宴后,温苒的產假还没结束,她带蓁蓁回了趟江家。
她一动,寧茵跟月嫂也大包小包要跟著,等於是半个家出动。不过江家宅子大,住她们绰绰有余,清冷的宅院一下热闹起来。
寧茵看著別致的园林感慨,光看设计就知道江家的底蕴多厚,当年没那一劫就好了,让温苒小时候吃了那么多苦。
她触景伤了情,反倒温苒来安慰她:“妈,都过去了。”
秦律师联繫温苒,说有东西要给她。
“周太太,所有產权文件在这了,没问题的话您在最后一页签字。”
温苒一页页翻过去,这才知道周聿珩私底下做了这么多。
江家当年一夜倾倒,旁系的牛鬼神蛇都跑出来想分一杯羹,周家即使想保住江家產业,但没身份没立场,再用办法也只保住了她的信託基金。
周聿珩这一年在慢慢收回江家產业,评估通过有发展可能的產业他都会出面谈一谈。
他为她重新撑起了一把名为“江家”的伞。
“周总说您的志向在航天科研上,生意的事他会找专人打理。以后蓁蓁小姐想接手公司就接手,不想接手也没关係,他会处理好后续。”
他真是方方面面都想到了。
秦律师走后,温苒在微风习习的池塘边坐了很久。
天边落日熔金,將云朵染成橘红。
她给周聿珩打电话,他那边似乎在忙,有严肃说话的声音,片刻又没有了,他应该去了个安静的地方。
温苒:“你在哪”
“公司开会,怎么了。”
温苒很少说情话,甚至“老公”两个字都叫得少,好像一直是周聿珩在表达,他说的做的表现的,都裹含深浓爱意。
温苒在一片昏黄金暉中,柔声说:“老公,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