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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苒吸著鼻子:“嗯,就是为了一条狗哭。”
周聿珩倏地笑出声,像是气笑了:“我还不如一条楼上的狗,你气死我得了。”
起伏的心绪如退潮的海水慢慢退去,温苒情绪也渐渐平稳,周聿珩把她拉到长椅坐下,问她怎么来的临安。
温苒倒豆子一样把两天的事告诉他,从高铁到火车,再从火车到大巴。
她不知道周聿珩的眼眸在黑夜里笑意越来越浓,像在眼底开出了。
温苒说到后面说累了,靠著他的肩,嘴里的话越来越含糊。
“你住哪”他问。
温苒已经在睏倦边缘,把包塞给他,迷糊报了酒店和房间號,就睡了过去。
她睡得沉,但被人抱著上下车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得到,困顿撑开眼皮看见是周聿珩她就没管,继续找她的周公去了。
实在太累,身体超负荷运转,精神一旦放鬆就睡得不省人事。
周聿珩把她放到床上,给她脱了鞋袜和外套,这动静她都没醒,想了想,他单膝跪床趁人之危地俯身亲了下她。
“笨不笨。”他说。
“明知道临安有危险还来,如果你出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他上床睡到她旁边,侧身撑著头看她。
昏暗灯光下,温苒睡顏恬静,呼吸平缓。
周聿珩看著没忍住,又亲了她一下,这次不是轻轻地亲,而是带著惩罚意味地咬了下她的唇。
“嘴亲著这么软,怎么说的话又那么硬。”
“楼上那条狗就是我吧。”
“这么担心我,”他轻软的吻落在她眼皮上,“为什么还要离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