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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窥视人隱私的变態。
有的话若是说出来,只会让母煞更痛苦,更无法自拔。
既然已经猜到,吴秋秋便打算不让母煞再会想起那种痛苦。
这也是她仅有的一点善意。
“算了,別说了,我不听了。”
母煞猛地抬头看著吴秋秋,脸上血泪掛著,欲掉不掉,浑浊的瞳孔里,却满是震惊。
吴秋秋为何突然又不想知道了
但是,她从吴秋秋尖尖的孝帽之下,覷到了吴秋秋的半分神色。
忽然就明白了吴秋秋的想法。
是,善意。
是活著之时从未感受到的善意。
“你,不想知道骆家人对我做了什么吗”
“不想了。”
吴秋秋跪到地上,用笔在桑皮纸上临摹著什么。
时不时地看见母煞的身形。
母煞浑身赤裸。
必是死的时候,被人扒光了衣服。
这才死了也是这幅模样。
伤害她的人,又是何其残忍呢
母煞脸上的烂皮抖动了几下。
怀中子煞不安分地拱了拱。
“那你此时在画的是什么”
“衣服。”
吴秋秋头也不抬地说道。
桑皮纸上,衣服已经画好了。
吴秋秋举起纸:“还记得你的名字吗”
母煞神色动容。
这是为她画的衣裳。
深深吸了一口气,膝盖一弯,跪在了吴秋秋面前。
“奴没有名讳,只有名为慧娘,谢谢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