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酒量可真是海量,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已经干掉两瓶茅台了!”孙经理满脸都是諂媚的笑。
黎援朝笑了笑,没接话,而是侧头对李圆圆说:“那两个傢伙,从小就偷我爸的酒喝,酒量是练出来的。耀党这几年在杭州天酒地,酒量更上一层楼。九阳在瀘州当兵,那地方就是个酒缸,他俩凑一块,不喝倒一个不算完。”
说话间,孙经理已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包厢的门。
一股浓烈的酒气混合著喧譁声扑面而来。
李圆圆抬眼望去,只见包厢內,两个青年正满脸通红地划著名拳,一个神采飞扬,一个沉默刚毅,正如黎援朝所描述。
“援朝,你可算来了!”
那个穿著白衬衫的钟耀党一眼看到来人,大笑著起身,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黎援朝身边的李圆圆。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咧嘴一笑,带著几分玩世不恭的腔调:“这位想必就是传说中的李老板吧果然名不虚传。援朝这小子眼光是真毒,放著京城里那群庸脂俗粉不要,跑到这小地方来挖宝贝。”
这比喻轻佻,却不低俗。
黎援朝还是佯装不悦,抬脚轻轻踹在钟耀党屁股上,笑骂道:“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没人把你当哑巴!”
“援朝哥。”
另一边,身材笔挺的郑九阳站起身,目光灼灼地看著黎援朝,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崇拜。
“嗯。”黎援朝笑著点点头,隨即转向李圆圆,绅士地拉开椅子,“圆圆,坐。”
“好。”
李圆圆落落大方地坐下,端起面前的分酒器,亲自为自己斟满一杯,然后举杯,笑意盈盈。
“耀党哥,九阳哥,初次见面,我是李圆圆。这杯,我敬二位。”
“哎,使不得,使不得!”钟耀党立刻夸张地摆手,“你是援朝的朋友,就是我钟耀党的朋友,哪有让你先敬酒的道理”
他嘴上这么说,眼睛却一个劲地朝黎援朝挤眉弄眼。
“钟耀党,你这张嘴什么时候能缝上”黎援朝心里受用,脸上却依旧板著。
“哈哈哈!”钟耀党看他这副假正经的模样,捂著肚子大笑起来。
发小之间,这点偽装一眼就能看穿。
“李老板,我敬你。”
一直沉默的郑九阳突然开口,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动作乾净利落,带著军人的豪迈。
“行行行,九阳都喝了,我也干了!”钟耀党见状,也端起酒杯,一口闷下。
李圆圆微微一笑,同样將杯中白酒一饮而尽,动作优雅,却不失豪气。
一抹动人的緋红迅速爬上她的脸颊。
“圆圆,你慢点喝。”黎援朝低声提醒,“他们俩都是酒缸里泡大的,別跟他们硬拼。”
李圆圆只是笑笑,没说话,那双清亮的眸子在灯光下,显得更加迷离动人。
黎援朝的目光转向郑九阳,问道:“你不是在瀘州待得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跑这儿来了”
“在杭州有个任务。”郑九阳言简意賅,“刚好耀党联繫我,说援朝哥你在这儿,就顺道过来看看你。”
黎援朝没追问是什么任务,又看向嬉皮笑脸的钟耀党:“听说你在杭州开了几家酒楼,生意不错”
“那是!”钟耀党下巴一扬,满脸得意,“下次去杭城,我给你摆一桌满汉全席!”
“得了吧,谁知道你的酒楼能开几天。”黎援朝摇了摇头,忍不住又开始说教,“耀党,你这性子太跳脱,做生意得……”
“停!”钟耀党立刻举手投降,“援朝,求你了,別学我爸那套。你再念叨,我可真走了!”
“好好好,不说了,懒得说你。”
钟耀党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转头又看向李圆圆,贼兮兮地问道:
“圆圆,你这么优秀,身边肯定有不少好姐妹吧给哥哥我介绍一个”
李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