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冷漠,却蕴藏著令李行山心冷的寒意。
“老太爷,能不能闭嘴”
“你、你……”
李行山没想到张诚会说出这种话,气得全身颤抖。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李行山现在跳出来当和事佬,给你面子,叫一声老太爷。
可要不给你面子,你就是个屁!
老村长眼皮抽搐,万万没想到,一向敬老的张诚会硬呛村里辈分最大的李行山,连忙出声,
“老太爷,张诚气糊涂了,您老宰相肚里能撑船,別跟他一般见识啊。”
“张二狗子,松不鬆手!”
李行山抬起拐杖,指著半蹲在地,双手抓著李大力、张走山头髮的张诚。
“老不死的,我再多逼逼一句试试!”
张诚慢慢站起身,双手依然抓著俩人头髮,疼得俩人痛苦惨叫。
“二狗子,咋能这么跟老太爷说话,快跟老太爷认个错啊!”张聚財焦急道。
“呵呵!”
张诚冷笑,直勾勾盯著气得脸色涨红的李行山,
“他若能分清是非,我敬他。可现在是非不分……在我眼里,就是个屁!”
“嘭!”
张诚低吼一声,双手猛地一合。
李大力跟张走山的脑门,狠狠撞在一起,鲜血飞溅,溅得张诚满脸都是。
谁也没想到张诚会这么刚。
就连老太爷的面子都不给。
“好好好!”李行山怒极而笑,
“你张二狗子有能耐了,翅膀硬了,好得很。既然如此,那你就滚出张氏!”
“你一个姓李的老不死,让我滚出张氏可把你能的!”
张诚心中那团怒火越来越烈,想到之前李行山第一时间让他抱著二丫离开祠堂,別让她死在这里……恨不得一拳打死这个老梆子。
李行山被张诚的话呛得喘不上气。
“张二狗子,偷你代销店的,又不是只有走山跟大力,还有你哥安子呢!”
有李姓汉子瞧不下去了,嚷嚷起来。
张诚缓慢转身,看向满脸不忿的李照明,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牙齿。
抓著俩人的头髮,张诚一步步走向晕倒在地的张安前边。
眾人注视下,慢慢抬起右脚,踩在张安脑袋上,渐渐用力。
昏厥中的张安面露痛苦,很快痛醒,双脚蹬地,双手拼命扒拉张诚踩著他脑袋的右脚,大喊大叫,
“好痛啊,快快快,快把脚挪开!!!”
“二狗子!”
老张满脸焦急跑向张诚。
“嘭!”
“啊!”
张诚拉扯著李大力的头髮,狠狠甩向跑过来的老张。
李大力感觉头皮撕裂,惨叫著撞向老张。
“咔嚓!”
“啊!”
左脚猛地抬起,狠狠一跺,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张安扒拉张诚裤脚的右手,被硬生生踩断。
“你个畜生啊,安子可是你亲哥啊!”
祠堂外,老娘哭嚎著衝进祠堂,扑向张诚。
“嘭!”
张诚面无表情,左手用力,將张走山狠狠甩出,將老娘撞翻在地。
视线一转,张诚看向李照明,声音格外森冷,“照明叔,现在,你还有啥说的”
迎上张诚那双冰块般的眸子,李照明全身鸡皮疙瘩竖起,想要反驳,嘴唇却如同被缝上。
“二狗子,难道你真要他们,给二丫陪葬”张聚財紧锁著眉。
没错。
张诚现在就想三人给二丫陪葬。
这时代,杀人是重罪,百分百会被枪毙。
但!
这时代被杀的人太多,又有几个杀人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