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人都会是他。
“会来和你一起吃饭的。”宋南初走之前留下了这一句话。
越衡远目光有些迷茫地看著宋南初的背影,直到门彻底將他的视线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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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好像不喜欢我。”沈归垂著眼,嗓音有些低:
“他刚刚瞪我。”
宋南初心道:又来了。
这些天,沈归確实变聪明了一些——至少能组织像样的句子,也能分辨旁人的喜恶了。
但不是很多。
他依旧蠢笨,只是从完全不懂变成了似懂非懂。
以前是个榆木脑袋,现在算个凿了孔的榆木脑袋。
更糟的是,这些东西將沈归本就不富裕的脑容量全部占完,导致他现在对很多事情都只有一天的记忆。
没办法,不大不小的脑袋里装了东西就装不下回忆了。
每次从越衡远的家出来后,他们俩就要重复一遍这样的对话。
宋南初不知道沈归是从哪里看出越衡远瞪他的,明明对方一直都是那副冰块脸,就连每次开心时嘴角上扬的弧度都一模一样,就像固定好的程序。
“他只是看起来比较高冷。”宋南初替越衡远解释道:“但人很好的。”
“不会无缘无故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