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没点別的感觉”
她这样一提,裴涇这才察觉出身体的异样。
一股燥热从丹田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居然,不是毒药吗
“你到底在酒里下了什么”裴涇沉声问。
姜翡不说话,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期待和恐惧交织的情绪。
药劲如洪水般上涌,侵蚀著裴涇的意志,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每一根毛髮都在向他诉说著对她的渴求。
到这一刻,裴涇总算明白她下的是什么药了,从前他不是没被人下过,但都不如此刻强烈。
以前仅靠意志力就能抵挡的欲望,竟像融入了血脉一般,迅速烧掉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裴涇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他一把將姜翡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內室。
姜翡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明明是自己亲手下的药,可看到裴涇双目发红,一副要吃了她的表情,她又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姜翡只觉天旋地转间,整个人就陷进了被褥,脱口的惊呼声立刻被裴涇含入口中。
唇舌是甜的,手心是滚烫的,隔著衣衫贴著身体游曳。
姜翡感觉到自己的领口被轻轻剥开,裴涇的吻一路沿著她的脖颈往下吻,微微冒头的胡茬磨得她又痒又麻。
唇下的触感实在太好了,裴涇半睁开眼,亲眼看著白皙的肌肤一点一点染上红晕。
他忍不住张口咬了一下,听见姜翡的吸气声又鬆开,然后看见了后肩露出一点点胎记。
姜翡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已经被裴涇翻过来趴在床上。
那块完整的胎记歷经十年,重新完完整整地展露在裴涇面前。
他们都长大了,那块胎记也隨著慢慢长大。
“草芽。”
姜翡身子猛地一僵,下一秒身上一沉,裴涇压了下来,嘴唇贴在那块胎记上轻轻吻了吻。
“帮帮我。”裴涇的嗓音哑得不成样子。
姜翡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握住,带向一个未知的地方,然后,手心一片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