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碍我们的事。”
“死相。”凌月娇呵一声,“都快要当父亲,依旧没个正经,整天油嘴滑舌。”
美艷妻子虽然是这样说的,但那一双泛著春水的眸子,宽鬆长裙下,裹著白袜却笔直的玉足,
击穿了她脸上虚假的面具。
(口不由心的女人。)
(只是嘛,甚合我意。)
斗牙眼底掠过一丝笑意,又留了一勺粥,慢条斯理地递过去,语气悠然。
“王庭骄兵悍將眾多,若我事事亲力亲为,反倒显得他们无用,总该给他们立功的机会。”
“这次餐餮伏诛,不过是奴良滑瓢恰逢其会,立下了王庭划分四州后的首功。”
凌月將嘴里的营养粥吃下,轻抿唇边的粥渍,眼波流转间问道,“那王上打算如何封赏”
斗牙说道,“你可是大司徒,按制该由你擬定封赏。”
凌月轻哼了一声,“大司徒之位本就是王上强塞给妾身的。政务繁琐,妾身才懒得理会。”
她眉梢微挑,语带促狭,“反正王上红顏知己眾多,不如就从文书室里日渐能干的蛇姬姐妹中挑一个”
“她们近来可是把政务工作,打理得井井有条呢。”
说到最后,凌月眼尾轻扫过丈夫的面容,又吃起醋来,“也不知道这两个浪蹄子,这般卖力表现,究竟要给谁看。”
斗牙瞧著三两句话,就要牵扯到其余女人,都快成为醋罈子的爱妻,眼底浮现宠溺的笑意。
他明智地略过这个危险话题,將空碗搁在一旁,正色道。
“有功必有赏,有过必有罚,奴良滑瓢如今已是扬州军主,若要再擢升,便只有三个去处州域知州、九卿之一的奉常卿,或是入军机阁。”
凌月发泄过小性子后,也是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丈夫的怀里。
在体贴地献上了香吻后,她用著娇媚的语气道。
“奉常卿我记得职责是主持神社与祭祀,王上打算安排巫女或者族內祭祀担任,奴良滑瓢可满足不了要求。”
“的確如此。”
斗牙扶著爱妻调整坐姿,让她靠得更舒適些后,才頜首道。
“奉常卿一职,我本属意森罗城的奏子。”
“可惜她以『城中小巫女不可缺少巫女老师教导”为由,婉拒至今。”
他的语气有些波动,“倒显得我这王城是什么龙潭虎穴,来了便走不得似的。”
凌月伏在丈夫胸前,闻言悄悄翻了个白眼一一可不是么有你这个超级大色魔在这里,哪个清白女子敢来
能来的,都是別有目的。
奏子不畏斗牙强权,倒是让凌月欣赏起来。
她葱白的指尖在丈夫心口画著圈,“奉常卿可不能一直缺著,奏子巫女不来,换人便是,族內的老祭祀,不也行么”
凌月扬起头,语气幽幽,“还是说年轻貌美的巫女,更加让王上感到身与心的愉悦呢”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斗牙出手了。
“呀!”
丰腴之地忽然受到偷袭的凌月发出一声娇呼,抬眸只见斗牙跟没事人一样,转移了话题。
“知州一职,奴良滑瓢符合大妖怪的硬性条件,政务之事,也有门客进行辅佐。”
斗牙分析道,“加上招揽八尺乌与斩杀饕餐的功勋在,晋升知州名正言顺。”
他掌心不著痕跡地抚过凌月后腰,语气却正经得很,“若调入军机阁,也能人尽其才。”
凌月咬著唇瞪他,偏偏浑身发软,只得將脸埋进丈夫胸膛,“王上,说正事呢—“
“正事不是在说著么。”
被妻子美態撩乱心灵的斗牙,低笑一声,“乾脆让奴良滑瓢自行选择好了,也算是对他潜力的认可与积极的优待。”
想到后续的滑头鬼祖孙三代,在某种程度上,就是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