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皮毛也得给打废了,那可就血亏了。
可临时下套子也赶不上趟儿了,没那工夫。
得,眼下就只能指望大黄这狗东西了,就看它腿儿麻不麻利,有没有那运气,能把这貉子给按住。
“大老黄,这回可全看你的了!”
“你要是能把这玩意儿给我逮住,明天指定给你改善改善伙食,俩大鸡腿,再搭俩鸡屁股!”
陈乐咧着嘴,趴在大黄耳朵边儿上嘀咕了几句。
可就他这一嘀咕,在这静悄悄的夜里,那正啃着哈赤马子的貉子耳朵“唰”地一下就竖起来了,立马警觉起来,小脑袋滴溜溜地乱转,四处踅摸。
陈乐猫在雪壳子里,眼睛死死地盯着貉子挖哈赤马子的地儿,心里头盘算着咋下套儿。
他嘴里叼着根草棍儿,一会儿吐出来,一会儿又用脚踩进雪里,那模样,老猎人似的,稳当又有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