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的声响,神情轻鬆自在,仿佛即將到来的不是一场生死搏斗,而是一次寻常的晨间锻链。
矮胖老大见状,涨红了脸,扯著领带,声嘶力竭地嘶吼道:“上!给我干掉他!”
现场顿时“乒桌球乓”响成一片,各种器械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似杂乱的交响乐。
片刻之后,二十三名暴徒横七竖八地全部趴在地上呻吟,有的捂著肚子,有的抱著脑袋。
钢管被折成了诡异的问號形状,砍刀深深嵌进护栏里,而那唯一把开了刃的匕首,正稳稳地插在矮胖老大的皮鞋与脚趾之间,距离皮肤只有毫釐之差,嚇得矮胖老大脸色煞白,大气都不敢出。
矮胖老大瞬间脸色煞白,先前的囂张气焰荡然无存,像只卑微的螻蚁般苦苦求饶:“大……大哥饶命啊!我们不敢了!”
说著,他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西装裤也蹭上了柏油路上的油渍,整个人狼狈不堪,活脱脱像条拱土的胖蛆。
温羽凡微微蹲下身子,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对方不住颤抖的指尖,冷冷地问道:“你们真的每个人都杀过人吗”
矮胖老大像拨浪鼓似的拼命摇头,双下巴隨著动作甩出层层叠叠的褶皱,声音带著哭腔:“没有啊,都是吹牛的!我们平常就是做点高利贷生意……”
得知这些人並非真正的穷凶极恶之徒,温羽凡微微皱眉,轻嘆一声,摆了摆手,语气中带著一丝不屑:“滚吧,別在这儿瞎掺和。”
眾人仿佛听到了天籟之音,如获大赦,强忍著浑身的剧痛,相互搀扶著,脚步踉蹌地朝著车子走去。
引擎轰鸣声打破了夜的寂静,五辆 suv拖著歪斜的车身,如丧家之犬般冲向省道,尾灯在夜色中拉长成惊慌的细线,仿佛他们身后真有洪水猛兽在追逐,生怕走得慢了,便会遭受更可怕的惩罚。
见那群乌合之眾慌不择路地逃窜,温羽凡微微眯起双眼,活动了一下筋骨,骨骼发出一连串清脆的爆响,仿佛在宣告著他的力量与自信。
他深吸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然后突然抬头,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四周:“躲够了就出来!”说罢,他扯了扯领口,后颈那道淡疤暴露在空气中,如同一条蜿蜒的小蛇,“一千万摆在这儿,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拿。”
温羽凡十分清楚,周围隱匿著不少人。系统不断传来的“叮……”的提示声,像尖锐的针一般刺激著他的耳膜,让他愈发警觉。
后方的草丛如同波浪般剧烈晃动,一道黑影裹挟著草屑腾空而起,手中钢刀在暮色中闪烁著森然的幽光,刃口泛著淬毒的暗蓝,带著死亡的气息。
温羽凡甚至来不及转身,右腿如同一根绷紧的弹簧,迅猛地踢出。脚尖精准地撞上对方的膻中穴,巨大的衝击力让那人如同被投石机拋射的沙袋,倒飞出去,撞断了三株碗口粗的槐树。
钢刀脱手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绝望的弧线,带著使用者的不甘与恐惧。
在转体的瞬间,温羽凡颈后皮肤骤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强烈的危机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凭藉著本能,他侧身一闪,耳际擦过一道冰凉的金属,那是弩箭破风的寒意。
他反手一抄,指尖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捏住弩箭箭杆,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弩箭在他掌心急速旋转半圈,借著旋身的力道,温羽凡屈指一弹,弩箭如同流星般激射而出,带著凌厉的气势,没入左侧三丈外的灌木丛。
紧接著,灌木丛中响起一声闷哼,伴隨著枝叶断裂的轻响,显然是击中了什么。
不远处的土坡上传来粗哑的叫嚷:“这傢伙是內劲武者!我们单打独斗都得死!一起上!”
喊话的男人戴著一顶印著豹子头的鸭舌帽,背后腰间插著一对拐棍,此人正是在赏金猎人一行颇有名气的“黑豹”。他的声音在夜色中迴荡,充满了狠厉与决绝。
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应和:“听豹哥的!”“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