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棍子,让你走得稳一点。”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寻思著,得赶紧把这事儿定下来!”傻柱说起正事,一脸认真。
“我下午就去买点喜,给厂里的同事和院里的街坊都发发。”
“先把这名分给坐实了!”
“免得夜长梦多。”
陆铭点了点头,觉得傻柱这次是真开窍了。
“发喜是对的。”
“不过,怎么发,这里面也有讲究。”陆铭看著他,慢悠悠地说道。
“啥讲究”傻柱愣了。
“你想想,这发给谁,不发给谁先发给谁,后发给谁”
陆铭引导著他。
“在厂里,你跟马主任关係好,肯定要单独多给一份。技术科这边,我也帮你打点一下。”
“关键是院里。”
陆铭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院里啊……三大爷那人,爱占小便宜,多给他两块,他肯定到处帮你吹嘘。”
“二大爷爱面子,你得当著大家的面,客客气气地递给他,说几句好听的,他就舒坦了。”
“至於一大爷……”
傻柱的脸色沉了下来,“那个老梆子,我一颗都不想给他!”
“不,恰恰相反。”陆铭摇了摇头,“一大爷的,不仅要给,还要给得客气。”
“为什么”傻柱不解。
“你想想,你当著全院人的面,把恭恭敬敬地递给他,他接,还是不接”
陆铭循循善诱。
“他要是不接,那就是他小肚鸡肠,当眾给你没脸,全院人都会戳他脊梁骨。”
“他要是接了,就说明他认怂了,以后再也不敢在你面前摆他那个一大爷的谱了。”
“更重要的是,你这么做,是在告诉全院人,你何雨柱,现在是春风得意,根本不把他易中海放在眼里。你给他,那是你的大度,是你的体面。”
傻柱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以前光知道用拳头解决问题,哪里想过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那,秦淮茹呢”傻柱咬著牙问道。
“她”陆铭笑了,“她的,更要给。”
“而且,要当著所有人的面,亲手递到她手里。”
“柱子哥,你记住,对付秦淮茹这种人,最高级的报復,不是打她,骂她。”
“而是让她眼睁睁地看著你过得比她好一百倍,一千倍!”
“你要让她知道,离开了她,你何雨柱不仅没死,反而活得更精彩,找到了真正的幸福。”
“你那颗喜,对她来说,比任何毒药都苦,比任何巴掌都疼。”
傻柱听完,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衝天灵盖。
他看著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了快十岁,却把人心看得如此透彻的年轻人。
心里是又佩服,又有点发毛。
跟陆铭当朋友,真是太幸运了。
要是当了他的敌人,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与此同时,轧钢厂,一车间。
“许大茂!你他妈磨蹭什么呢!这批零件赶紧给我搬过去!”
车间主任扯著嗓子,衝著角落里一个灰头土脸的人吼道。
许大茂浑身一哆嗦,赶紧点头哈腰。
“哎,哎!马上就去,主任!”
他费力地抱起一箱沉重的铁零件,朝著工具机那边走去。
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在厂里呼风唤雨的电影放映员了。
因为上次得罪了陆铭,他被直接下放到了最苦最累的一车间,当起了学徒工。
每天乾的,都是些搬运、打扫的粗活。
浑身弄得脏兮兮的,跟个煤球一样。
车间里的老师傅,以前都巴结他,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