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嘍…”他轻轻嘆了口气。
车內再次陷入短暂的安静,只有引擎的嗡鸣。过了一会儿,肖镇像是想起什么,问道:“对了,我听底下人嘀咕,说秦明那小子住院了怎么回事他不是號称『铁金刚』吗让谁给撂倒了”
提到这个,杨家栋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想笑又强忍著:“咳…秦叔他…是…是让官阿姨给…弄伤的。”
“小官”肖镇挑眉,小官是秦明的妻子,也是他老部下、前西山扫盲学校特战大队教官,一身家传功夫极其厉害,性格更是风风火火。“她又怎么收拾秦明了秦明那耙耳朵(怕老婆)又惹著她了”
“具体因为啥不知道,”杨家栋憋著笑,“就听说好像是晚上…嗯…官阿姨一时激动,一个鞭腿没收住力…然后秦叔就…就內出血了…现在还在总院躺著呢。
官阿姨可后悔了,这两天寸步不离地在医院守著,餵水餵饭,小心得不得了。”
肖镇听得是哭笑不得,扶著额头:“哎哟…这个小官啊!都当妈的人了,还是这么个火爆性子!
当年我就跟她说过多少次,练功夫是强身健体保家卫国,不是用来收拾自家爷们的!她爹身体还好吧”
“官老主任身体挺硬朗的,天天打拳遛鸟。不过…”杨家栋顿了顿,“老两口好像一直和官阿姨、秦叔他们分开住的。”
肖镇瞭然地点点头,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就知道…老官头精著呢,离他闺女这『火药桶』远点是对的!
得了,一会儿西山那边开完会,你直接送我去趟总院,看看秦明那倒霉蛋去。顺便也说说这丫头!”
轿车加速驶向夜色中的西山,车內的气氛在严肃与轻鬆间转换,勾勒出权力核心之外,属於肖镇的、充满烟火气与人情味的生活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