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不科学……这完全不符合热力学定律……”
他再看向那个又黑又小的炉子,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不解,仿佛那不是一个炉子,而是一个无法理解的怪物。
就算不用评判,在所有人的见证下,胜负已分。
此时的苏棠,那双清澈的眸却看向周怀安身边,那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低著头、脸色煞白的年轻秘书身上。
“我想请问一下这位同志,为什么分配给我们项目组的特供无烟煤,会比战士们烧的普通煤还要潮湿为什么里面还混了这么多根本点不著的煤矸石我记得,负责从后勤处统一领取並分配比赛物资的,好像就是你吧”
那名秘书的身体猛地一抖,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在刘副司令员那如刀子般凌厉的目光注视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说!是不是你搞的鬼!”刘副司令员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
那秘书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当场瘫倒在地,语无伦次地求饶:“不……不是我……是周政委……是周政委让我这么干的……”
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惊恐地捂住了嘴。
全场的目光,“唰”的一下,全部聚焦在了脸色铁青的周怀安身上!
台下,群眾的呼声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
“我们要苏组长的炉子!!”
“严惩破坏比赛的坏分子!严惩周怀安!”
“周政委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山呼海啸般的声浪,將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周怀安和失魂落魄的专家组,彻底淹没。
而在广场后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一位穿著普通干部服、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镜。
他从始至终都在关注著这场比赛台,更准確地说是重点关注苏棠。
男人眼神中的震撼和意外已经到达了无以復加的地步。
他缓缓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笔记本,在上面迅速写下了一行字。
苏棠。价值评估:高等。建议:立即接触,不惜一切代价,招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