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情,望您多指点、照应我们,我们怎敢对您有凌驾之心?”
“好说,好说。”陈灏笑了笑,“钧座不止一次赞赏吴家及诸位给予抗战的支持,国家多难之际,需要很多如在座一般的爱国商人。”
“政治需要财团的支持,商人需要政治的护佑。为钧座分忧,也是为我们自己有个安宁的赚钱渠道。”同桌的一个客人说。
“茂才兄所言极是!”吴振远对说话的客人说完,转向了陈灏,“陈将军和钧座走得近,我们的一些琐事,请您费心担待。”
“伴君如伴虎。鄙人身处宦海,为江山社稷谋划的同时,还得提防蟊蜮的抵掎!怎么办?栖息于百鸟喈喈的山头,春来沐清风,夏至听蝉鸣,秋深抚红枫,寒冬析薪取暖、看飘雪?”陈灏无奈地摇了摇头,“每当想到当下的六瘼,我只能硬着头皮、勉为其难地坚持前行;滋味,苦不堪言啊!”
吴振远等人陪着笑。
“长沙是不是要打仗了?”心直口快的吴老太爷突然冒出了一句。
“爹,国家的事,我们不要打听。”吴振远急忙提醒道。
陈灏笑着说:“我们是全民族抗战,百姓有知道战局走向的必要。不瞒诸位,长沙的战事已经开始了。”
“湖南隶属于第九战区的管辖,您是第九战区的司令长官,为什么长沙的狼烟已起,您却不在湖南?”吴老太爷问。
“爹……”吴振远害怕父亲说错话,欲阻止父亲问下去;但他话没说完,陈灏已笑了笑,答:“伯陵现代理第九战区的司令长官,长沙的战役由他全权操刀。”
“听说了薛将军的万家岭大捷。”一位宾客难掩对薛伯陵的崇拜之情,“万家岭一战,真可谓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
“是啊。伯陵拥有卓越的军事指挥才能,同僚唤他‘老虎仔’,实至名归啊。”
“日军方面呢?谁是总指挥?”吴老太爷愈发来了兴致。
“昭和军阀‘三羽乌’之一的冈村。”陈灏呷了一口茶,“他和伯陵算是老对手了。”
“三羽乌?”叫茂才的宾客若有所思地说,“好像很厉害嘛。”
“当然。冈村的军事指挥才能也是不容小觑,但他只位列‘三羽乌’的第三位;真正厉害的是排在‘三羽乌’首位的永田,可惜又值得庆幸的是此人几年前死于了非命,这让我们无形之中少了个强有力的对手,否则我们面临的挑战还要多。”
“人的命运真的很难预料,似乎一切都已注定,似乎一切都不确定。”吴振远摇了摇头。
“‘老虎仔’对阵‘一羽乌’,谁强谁弱,大家拭目以待吧!”陈灏浮想联翩地说。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端庄的姚晶晶和几位优雅的妇人轻言细语地说着话;姚瑶掺和不进母亲和阿姨们的话题,于是吃花生和嗑瓜子打发寂寞。
“那个年轻人是谁呀?”李夫人抓住姚瑶伸向瓜子的手,明知故问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