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体质,一个不好都得给你的爱情当养料了。"
吴大伟去意已决,拉都拉不住,无奈之下,路平安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他心里暗暗发誓,等一会儿没人的地方,他一定要狠狠的敲他吴大伟的脑壳。
你丫的不是脑壳发昏么?老子敲你满头包,让你知道知道啥才叫真正的脑壳发昏。
路平安神经紧绷,时刻注意周围的动静,只听前面不远处的女知青压低声音说起了话。
"阿花,你这段时间是怎么了,为啥这么闷闷不乐的?看电影还不高兴了?"
那个叫阿花的女知青就是吴大伟的女神,只见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低下了头,没把想说的说出来。
也不是这姑娘太矫情,而是她真的有点说不出口。
这一段时间她连着做梦,做的梦就跟唱戏一般,一折子接着一折子,还是连着的。
第一天,她梦见自己变成了古代的一个大家闺秀,被一群没见过的人围着恭喜,恭喜她结了一门好亲事。
第二天,她做梦跟一个皮肤黝黑的精瘦汉子拜堂成亲了。
第三天,他们居然在洞房里了,墙上贴着大红喜字儿,一张雕花大床上挂着红色的围帐,床上是鸳鸯戏水的大红喜被。
她有些反感,起身就要推门而出,不知哪里飘来一股怪异的幽香,一下子让她神魂颠倒,主动配合起对方,完全不像是她平日里特别容易害羞的性格。
那个黑汉子很是得意,看她的眼神高高在上,像是在看一份即将到嘴的美味,压根就不是在看一个人的感觉。
又连续两夜做梦,全是各种各样的颠鸾倒凤,那些情节让她想想都觉得脸红。
那个黑汉子的得意洋洋和古怪的眼神,更是让她打心眼里觉得可怕。
她知道,那压根不是她,她就躺在屯子里的炕上。可她的身体却有反应,起床后被窝里还有一股怪味,以及一些不该有痕迹。
一连几天,她一到夜里十二点左右就会不知不觉中睡过去,睡着后就发出古怪的动静,同一个房间的女知青看她的眼神都开始不对了。
这让她又羞愤,又害怕,却又不敢跟人说,只能默默承受。
今天早上,和她一个屋的女知青派出一个代表,找她谈话了。
说是大家过来这边下乡插队,都不容易,她们也无意为难她。
可若是她还是古里古怪的,闹腾的大家都睡不着觉,她们不管是为了自己的名誉,还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不会再忍让她。
要么她们向支书申请搬走,要么她主动搬离这个房间,她们不愿意再和她一个屋了。
阿花明白这不怪那几个室友,关键也不是她要成这个样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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