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着去献身,我也没逼她!]
[更何况,给她寻谋一个好婆家,我也是好心,又不是故意不想她嫁得好。]
[是她自己跑错了房间,凭啥怪我?]
杨花花一遍一遍在心里给自己做建设,一句一句说服自己不要有心理负担。
在她的概念里,女儿终归要出嫁,那就是别人家的人了。
她必须趁着女儿还在自己手里,抓紧把过往的付出都连本带利收回来!
杨花花的内心格外自洽!
马艳梅既然是她生的,那么,就得为了救母献身一下!
……
马彪虽然不懂她的这些弯弯绕绕心思,但是,已经铁了心不想跟她过了:
“你那个事情,我这个窝囊废兜不住了。”
他的嗓音很是凉薄,人也缓慢站起来:
“收拾收拾,蹲大牢去。”
杨花花仿佛遭遇了晴天霹雳,瞪大双眼、微微张嘴、浑身僵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马彪步履沉重走到自行车跟前,踹开支架,起步就走。
“等会儿!”杨花花拦在他车头前面,不让走:
“把话说清楚,谁去蹲大牢?啊?谁去蹲大牢!”
马彪脖子一梗,哼了一声:“谁犯错,谁去蹲。”
杨花花这些天之所以能保外就医,正是马彪去签字认领回来了。
该说不说,马总混了这么多年,好歹还是有点人脉。
杨花花嘴上骂人骂得惊天动地,其实,心虚得很。
她总是无时无刻抬高自己,本质是因为自我价值感极低。
马彪越是步步高升,杨花花越是作死折腾,无论是她加入妇联当主任,还是生活里习惯性言辞打压pUA马彪,都是自我价值感低的表现。
她需要通过这些作死手段,来保持自己的高姿态。
不作就不会死,活灵活现在杨花花身上上演。
当天下午,杨花花就被抓了进去,面临律法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