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对,威远侯毕竟是步军营都督,一个深受陛下信任的军侯,想要让他倒台,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而且这些年,似乎也没听过他有什么问题。”
“我记得齐政这些日子跟威远侯府那个梅天赐有些过节,会不会从他下手”
独孤先生摇了摇头,“顶多一个教子不严,而且梅天赐干的那些事情对中京城的权贵子弟来说,又不是什么稀奇的。”
齐王叹了口气,面露纠结。
而就在这时,一个手下兴冲冲地来到了房间外,“殿下,独孤先生,小的有要事禀报。”
得了允许之后,他单膝跪地,“殿下,我等今日在城中,遇见了一个上来问路的妇人,她问我们军营怎么走,出于好奇,咱们就多问了几句。得知这个妇人是陕西人,他的丈夫在从军,但是自打三年前,她就再也没有收到丈夫的书信了,也没有军饷寄回,家里快揭不开锅了,故而带着孩子千里迢迢来中京城寻丈夫。”
听着这个消息,齐王皱了皱眉,这算哪门子要事
独孤先生却听出了蹊跷,解释道:“殿下,如果此人仍在军中,那不会没有书信和饷银,如果此人不在了,那家属也会收到阵亡的通知和抚恤,现在家属没有得到通知,却也没有书信,这当中就有问题。”
齐王虽然没从军,但基本的制度还是知道的,“你的意思是吃空饷”
独孤先生缓缓点头,然后看向报信的人,“她有没有说她丈夫在何处从军”
“回先生的话,那妇人说,她丈夫就在步军营中,做百夫长。”
齐王和独孤先生震惊对视。
步军营
威远侯帐下
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