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一个副山长尤不凡,其子素有才子之名,哪怕其余方面都远输司马大儒,但却总是死死压着司马大儒一头。
司马墨迈着大步走进书院,面对这门口值守护卫和来往学子,依旧只是平静地点头,让一帮学子忍不住交头接耳。
司马大儒不愧是大儒啊!
这气度,这胸怀,厉害!
换了咱们,早蹦八丈高用鼻孔看人了!
但当他来到书院的工房,态度便悄然一变。
“哎呀,子夫兄,早上好啊!”
“额,翰文兄,早啊!”
“子夫兄,你看,这天上那块云,像不像七品官服上的祥云?”
“咳咳,像的,像的,翰文兄好眼力。”
子夫兄尴尬一拱手,匆匆离开,司马墨得意一哼,拿下首杀。
“哟!适之兄,今日心情不错啊,你也为犬子感到开心吗?”
“额,啊,开心,开心。”
“其实也没什么啦,一个七品官而已,在下主要是觉得犬子穿那官服显精神。”
适之兄头一低,拱手认输,“在下还有课,不陪翰文兄了!”
双杀!
司马大儒继续“挥师向前”。
“伯劳兄!”
中年男人默默行笔,决定不搭理这个注定要在他面前显摆找回场子的人。
反正对于文人来说,沉醉于书画,不算失礼。
没想到司马墨竟然不离开,就站在旁边,默默看着。
要不是伯劳兄的确技艺不凡,生生压住了此刻的纷乱的心神,怕是早就走岔了笔墨了。
“啧啧,伯劳兄不愧是花鸟大家啊,这画一个活灵活现的鸟儿,就跟我儿封官一样容易,果然是有才有本事,干什么都轻松啊!”
伯劳兄笔下一岔,鸟儿长了鸟儿,毁了!
完成三杀的司马大儒,压根不带收手,继续朝里走着。
“公御兄,来来来,听说你曾当过七品县令,在下正要向你讨教一番为官之道啊!”
“翰文兄,在下还有事,改日改日。”
司马墨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公御兄有所不知,自从知晓了我儿封官的消息,在下这心里就是忐忑不安啊!这么年轻,如何应对得了朝堂的风浪,公御兄在朝为官十余年,想必经验丰富,当初官品也与我儿相当,岂能见死不救?”
公御兄脸都气黑了,但当初嘲讽司马墨那么快活,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