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典簿,而后顺势揪住年轻书生的衣领,将他朝外一拉。
说着便一脚踹出,将年轻书生踹翻在地。
刚好倒在了齐政的面前。
看着这一幕,忍了许久的齐政叹了口气,扭头看着姜猛,低声道:“姜兄,不好意思,可能要让你卷入风波了,要不你先离开?”
姜猛不以为然地一笑,“我之前就说过,有教无类,路见不平,要给对方教训的时候,不必在乎对方是谁。”
威远侯府的护卫不屑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穷书生,“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是威远侯的二公子,侯爷为国浴血沙场,也是你什么狗屁十年寒窗能比的?”
梅天赐淡淡瞥了一眼,完全没觉得这是什么事,就要迈步离开,但他的耳边,却响起了一个冷冷的声音。
“威远侯的公子,就可以随便殴打无辜读书人吗?”
他霍然停步,看向开口之人。
而后他便瞧见了一个面相俊美的年轻人,伸手将那穷酸书生扶了起来,毫不畏惧地看着自己。
梅天赐虽跋扈却不愚蠢,在这中京城,几乎所有他惹不起的人,他都记得对方的长相。
在仔细看了看齐政的面容,发现的确不认识之后,心头大定,而这时胡典簿这小人倒也机敏,小声凑到梅天赐身边道:“小侯爷,这小子没什么来头,方才还给我送钱来着。”
一听这话,梅天赐彻底放心了,冷哼道:“哪儿来的狗杂种,给人出头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那穷书生咳了两声,焦急道:“兄台,不关你的事,你快走吧!”
“想走?晚了!”
说完,他直接使了个眼色,随行的四名护卫登时上前,就要让齐政知道知道在中京城贸然装哔的后果。
这时候,无需齐政吩咐,早就按捺不住的田七和张先狞笑一声,便直接蹿了出去。
瞧见田七和张先出手,梅天赐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自己父亲是掌军侯爷,喝兵血这种事情那是自然,这些家奴护卫都是父亲从军中挑选的高手,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护院能比得过的。
安管家也好整以暇,二公子此番被逼到国子监学习,心头定然有火,教训个没长眼的让他发泄发泄也好。
至于那胡典簿则是心头大喜,这边闹得越大,自己就越能算是跟威远侯府并肩作战过的,今后巴结起来也好有由头些。
但就在他们的轻松快意和喜悦中,几声闷哼响起,倒地的,居然是侯府的护卫。
当田七一记撞肘将最后一名护卫撞翻,他忽然扭头看向了齐政。
齐政深吸一口气,微微点头。
田七转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