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手背,“我在这里。”
“快跑……”池危口中喃喃,眼神涣散。
顿了顿,她的眸光才聚焦落在柏茴身上,“你没事吧……没事吗?没事就好……哦……”
池危渐渐地回过神来,原来有事的是自己,该跑的是自己啊。
她又搞错了,自己爬回去躺远一点。
柏茴温声问她:“你梦见什么了?”
池危没答话,闭上眼不
上面似乎变空了点。
等池危去书桌吃饭的时候(),???_詞?葶???()『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看到里面池危放回来的情侣对戒和那只勾玉的玉坠。
好像有什么东西刺了柏茴一下,让她的眼底瞬间紧了紧。
池危曾确认问过她这次不是捉弄自己的吧。
柏茴说不管是百死草还是柏茴,都从不食言。
柏茴说的话不假,这回等池危恢复力气了,她就该把项圈取下来了。
池危认真地在吃饭,柏茴看了她几眼,出去客厅的窗台边抽烟了。
阿卷在旁边玩自己的玩具,玩开心了,就在沙发上跑酷一圈再回到窝里抓猫抓板。好像并不需要柏茴陪它。
但柏茴伸手招招手,喊它,它还是会过来,让柏茴摸摸脑袋,摸摸背,然后倒在地上翻开肚皮望着她。
摸了一会儿,阿卷自己翻过身走了,柏茴起身靠在窗台边,烟气吐进正午金灿灿的光线里。
另一只猫总是像用带着倒刺的舌头在舔她,柏茴喜欢她的柔软湿糯,又恨她有刺不会收敛……可小猫的舌头不就是那么长的吗?那是她的特性。
现在小猫又一心要出走了。
柏茴皱眉反思自己,是不是对池危太纵容了?不该答应放她走的。
她只是不想看池危死,不是想放池危离开自己。
柏茴把烟按灭丢掉,回到主卧洗澡。
等她在浴室吹好头发出来时,池危已经躺在床上安静的睡午觉了。
柏茴换了真丝的吊带睡裙,喷了池危最喜欢闻的那款香水,把指套拿出来放在池危枕头边,轻轻将她抱进怀里吻她。
柏茴含着池危的耳垂用唇齿厮磨,慢慢往下,热息喷在池危的颈侧,在她的皮肤上吻出草莓的印迹,又伸出舌尖抵了抵擦拭。池危没一会儿就被她弄醒了。
池危下意识地伸手,抱到一片冰凉的背肌,但睁开眼以后就将手缩了回来,眼底一颤,惊愕的瞪大瞳孔。
柏茴搂着池危的后颈,发丝散落在池危的肩膀、锁骨上,宛如羽毛一样轻轻拂着。
肌肤里的香气在咫尺之内涌入池危的鼻间,柏茴慢慢仰头吻上来,衔住她的下巴轻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