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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北琛的手臂在半空中僵了一瞬,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眼底却掠过一丝阴霾。
昨夜那份异常的温存与此刻的冷漠,形成了太过鲜明的对比。
“嗯。”他起身,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沉稳冷静。
早餐气氛沉默得令人窒息。
汤乔允吃得很少,心思明显不在此处。
宫北琛慢条斯理地用着餐,目光却不时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与探究。
早餐过后。
“走吧!”
车队再次出发,驶向澳城最顶级的私立医院。
宫夏的入院手续早已安排妥当。
九点十分。
到了澳大医院。
整个楼层都被清空,配备了最严密的安保和医疗团队。
病房是豪华的套间。
布置得如同儿童乐园,试图冲淡医院的冰冷感。
看着女儿苍白着小脸被安顿在病床上,身上连接上各种监测仪器。
汤乔允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她坐在床边,轻轻握着女儿微凉的小手。
“妈咪,我是不是又要打针了?”
“乖,等夏夏的病好了,以后都不用打针了。”
宫北琛站在一旁,对主治医生沉声吩咐:“用最好的药,最稳妥的方案。我不允许出现任何意外。”
“是,宫先生,请您放心。”医生恭敬地回应。
安排好一切。
宫北琛的手机响起,他走到外间去接听一个重要的跨国视频会议。
病房里只剩下汤乔允和昏睡中的宫夏。
时机到了。
汤乔允深吸一口气,最后眷恋地看了一眼女儿。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颤抖的吻。
“夏夏,对不起……妈妈必须这样做。为了给你一个清白的未来,也为了……给你爸爸讨回公道。”
她站起身,眼神变得决绝而冰冷。
稍后儿。
她出了医院,开车去了警局。
与此同时。
她也将收集的罪证,打算一并交给警方。
十点半。
汤乔允到了警局门口。
望着警局的大门。
她坐在车上沉默了五分钟。
“……宫北琛,这是你应有的下场。你应该要受到法律的制裁,不然,这世界就太没有天理了。”
“砰--”
她推开车门,毅然决然的下了车。
而后,鼓起勇气走进警局。
警员见状,主动上前询问,“这位女士,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汤乔允面色冷沉,“……我要报案,控告宫北琛。”
“控告谁?”
“控告我的前夫……宫北琛。”
警员又愣了几秒,仔细的打量她。
很快就认出她。
“你是…你是汤乔允女士?”
“是的。”
警员一脸不可思议,“你说你要控告宫北琛先生?”
“是。”
“哪方面的控告呢?”
“x侵,囚禁,谋杀……”
“好吧,请跟我来,录一个口供。”
“好。”
随即。
汤乔允被带进警讯室。
……
半个小时后。
汤乔允录完口供,也将要控告的罪名和罪证全盘托出。
警方细致的盘问过后,正式立案。
“汤小姐,你的基本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稍后,我们的同事会跟你一起去医院传唤宫北琛来警局接受审讯……”
“好。”
中午12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