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陈主任。”
那周大红顺势一倒,躺在地上撒泼耍赖:
“分明是你家小保姆生的小杂种偷了我家的钱,还打我们婆孙俩,我的老腰都被摔断了。黄桂兰,这保姆是你家的,你赶紧赔钱。”
黄桂兰傻眼了,这周大红咋这么会赖人?瞧着周大红往地上一倒,她还真拿她没有半点办法。
乔星月瞧着周大红这撒泼的行为,简直和胖丫妈曾秀珠有的一比。
旁边围观的邻居,听了周婆婆之前一堆诬陷安安的话,信以为真。
一堆人,七嘴八舌。
你一句,我一句。
“这寡妇生的娃,就是没教养。”
“偷人东西还打人,跟野孩子似的,欠管教。”
“你们听说了吗,这小寡妇不仅勾引兰姨的儿子,还勾引兰姨的丈夫谢师长,就是个勾引男人的骚狐狸精。”
闻言,黄桂兰握紧拳头。
她没想到周大红竟然把这样不实的谣言,传遍了整个大院。
“周大红,是不是你在背后污蔑小乔同志,乱造谣了?”
躺在地上的周大红才不肯承认这是自己传出去的,“你胡说啥,赶紧赔钱吧。”
乔星月握紧拳头。
不管走到哪里,她带着两个孩子谨小慎微地过着日子,从不主动跟人红脸,却一次次被人指着鼻子骂,连孩子都被扯上这种污名。
心像被揉碎了。
她牵着安安,起身时背脊挺得笔直,正要好好跟这些人算账。
突然,一声怒喝在围观的人群中炸响,“嘴巴都放干净点!”
这声怒喝,来自于谢中铭。
他个子高,往围观的妇女面前一站,像堵铁塔似的把乔星月和安安母女俩护在身后。
方才那几个嚼舌根的妇女,被他眼里的千钧之力和戾气吓了一跳,纷纷往后缩了缩。
他往前逼近一步,脚上的军靴压过地面的石子,发出细碎的声响。
声音也像是淬了冰。
“乔同志的丈夫为国捐躯,是革命烈士。你们这样编排烈士家属,不丢你们家男人的脸?”
“今天提到‘寡妇’、‘狐狸精’、‘小杂种’这些字眼的妇女同志,我都会报告政治部,看看是烈士家属该受辱?还是你们这些给烈士家属乱扣帽子的人,该受批评教育?”
掷地有声的声音,让在场的妇女同志,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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