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增生型疤痕什么的了……”
走路奔跑已经没有滞碍,只在李因扑秦铮的那个动作上需要谨慎地控制发力点。
这三个月刘问樵把大牌和偏方的药全开遍了才有这效果:“钱花得值就成,啥也看不出来。可算把这伤熬过去了,医生说你坚持好抹药防晒,这点印子也能消。”
“话说,小真,你爸妈怎么连个信儿都没有,网上都沸反盈天了,也没见他们打电话过来问问或者托你哥带个口信儿?”
“我们关系比较特别。”任映真想了想,说:“应该属于非典型的家庭吧,我还没成年的时候他俩就到处出差,我们家是大人有大人的事业,小孩有小孩的生活。各过各的,所以已经习惯了。”
刘问樵“哦”了一声,点点头表示理解。想起任映真写紧急联系人时留的是朋友手机号码。
刘问樵只知道他重组家庭,有个没血缘关系的哥哥,家里有钱,别的一概没多打听。经纪人和演员之间还是要保持一点距离,这是刘问樵坚守的信条。
任映真默了默,说:“刘哥,有件事……之前忘了跟你说。”
“啥事。”刘问樵随口应着:“说呗。”
“……我哥是陆枕澜。”
空气凝固了一秒。
刘问樵问:“哪个路、哪个轸,哪个蓝?”
“去年拿了金叶奖的那个陆枕澜。”
刘先生倒下了。
刘先生又弹起来:“我草啊!”他找回自己的声音后大声问道:“那他就一直这么把你放生?澜星可是你黑子的主力军,他完全不约束粉丝的?他他妈——哦对不起。”
“没事。”任映真说:“不过他确实没义务管我。”
刘问樵放心地开麦了:“那陆枕澜脑子里是有泡吗?”
“他的想法也比较特殊。”任映真斟酌措辞:“……他可能有点不希望我被别人看见。”
陆枕澜连接到他身上的丝线是赤红色的。
欲望的颜色。
“你得罪他了?”刘问樵想不通啊,以陆枕澜的高度,任映真怎么都挡不到他的道也抢不了他的资源。
“没有。他的想法比较特别。”任映真斟酌了一下用词:“陆枕澜可能觉得我不适合做演员,更不适合当明星。总之就是觉得我在圈子里玩不转,最好知难而退,回家待着。”
“……这就是有钱人的脑回路吗。”刘问樵喃喃着跌坐回椅子里:“所以他的袖手旁观跟借刀杀人也没有区别咯?这哪是泼天的富贵啊。”
他说:“你这是泼天的祸水啊,我该避谶的——你别真是祸水胚子吧。”
没两天,江屿就给他发信息。两人在录《寻味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