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
张明德心领神会,“干不动了,就是过来看看…”
很快有人把这件事告诉张锦禾,张锦禾找到萧然。
“小郎君,冀国公来了!”
“秦世伯,在何处?”萧然问道。
“在帮忙修路…”
萧然带着三娘小黑去看了看,也是哭笑不得。
“两位世伯,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
“哈哈哈!”程咬金大笑起来,“这不是闲着没事干,过来帮帮忙嘛!”
程处默和秦怀道笑着看向萧然,算是打招呼了。
寒暄几句,秦琼和程咬金找孙思邈看病。
程处默和秦怀道就苦逼了,真得帮忙修路。
进入小院,看到孙思邈在整理药材。
张二丫张锦禾也在。
“老先生!”程咬金笑着走过去。
“两位将军!”孙思邈也认得秦琼和程咬金。
孙思邈没有主动结交权贵,但是权贵都认识孙思邈。
听说是来看病的,孙思邈也没有拒绝。
在孙思邈眼里,都没有病人,没有什么区别。
孙思邈先给程咬金搭了脉,指尖搭上腕间片刻,便松开手笑了:“程将军这身子骨,倒比村头那棵老槐树还硬朗。”
程咬金嘿嘿笑:“老先生谬赞!我这人,吃嘛嘛香,倒头就睡,哪有什么毛病?”
“正是这股子精气神养人。”孙思邈捻须点头,目光扫过他结实的臂膀,“将军气血充盈,筋骨活络,不过是常年舞枪弄棒,肩头略有劳损——往后抡朔别太急,收势时缓一缓,夜里用热巾敷敷,便无大碍。”
他话锋一转,眼底带点戏谑,“倒是这心宽体胖的性子,比什么补药都强,继续保持才好。”
程咬金笑得更欢:“还是老先生懂我!人生在世,不就图个舒坦痛快?”
轮到秦琼,孙思邈神色便沉了几分,指尖在他腕间细细探查,又翻看他的眼睑,按压肩头与腰侧,秦琼虽没吭声,额角却渗出细汗。
半晌,孙思邈才松开手,长叹一声:“秦将军这一身伤,是把性命拴在枪尖上换来的啊。”
秦琼苦笑:“陈年旧伤了,不碍事。”
“怎能不碍事?”孙思邈语气重了些,“你左臂旧伤牵动经脉,每逢阴雨天便酸胀,是气血淤堵;腰间这处,当年定是受了钝器重创,筋骨至今没彻底归位,稍一用力便牵扯疼痛。”
他取过纸笔,一边写药方一边道,“我给你开两副药,一副外敷活血,一副内服补气血。最要紧的是,往后万不可再逞强硬撑——你这身子,经不起再折腾了。”
他把药方递过去,眼神里带着怜惜:“将军当年为大唐拼杀,如今该让这身骨头歇一歇了。静养些时日,配合汤药,虽不能根除旧伤,却能少受些罪。”
秦琼接过药方,指尖微颤,低声道:“多谢老先生。”
征战半生,听过无数赞他勇武的话,却少有这般懂他伤痛的叮嘱,倒比良药更暖人心。
三人在院子里面闲聊起来,张二丫给泡了三杯茶。
是年纪的人都喜欢喝茶,萧然的茶,比较特别,都挺喜欢的。
就是不太多,只是之前给了李丽质一些,其他人没有给。
来家里可以招待一下。
一直到了饭点,这才想起来两个儿子还在帮忙修路,叫回来吃饭。
程处默和秦怀道也是实在人,干活是真卖力。
本身就是武将之后,身强体壮的,不好意思偷懒。
李丽质作为嫡长公主,想找人去调查一下不能。
一天的时间,李丽质就拿到了调查结果。
为了数据更有说服力,近亲和非近亲各查了一百对夫妻。
看到结果李丽质也是一惊,喃喃自语:“触目惊心,触目惊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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