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渐渐变得严肃起来:“虽说我已有家室,无法以三聘六礼、明媒正娶之礼待你,更不能让你坐着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过门。
但我绝非那等始乱终弃的浪荡之徒。
今日,我虽亏欠你一个名分,但待到时机成熟,你再唤我官人,亦不为迟。”
言罢,朱樉潇洒地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他的背影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高大,步伐稳健而自信。
刘莫邪望着朱樉渐行渐远的身影,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她用纱巾遮住面庞,却无法掩盖那如泣如诉的哭声。
刘莫邪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的心如被撕裂般疼痛。
那哭声,是对朱樉的不舍,也是对自己命运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