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的党徒胁迫中离开了家门,出坊向洛北清化坊中的金吾卫衙署而去。
可当一行人来到新中桥的时候,却听到左右行人惊呼连连,张岱转头望去,只见南岸惠训坊段的洛邸附近浓烟滚滚,方位便是自家左近。
“王守贞,你丧心病狂,我已经受你摆布,你竟还指使家奴烧我宅园!”
张岱看到这一幕,当即便指着王守贞怒喝道。
王守贞闻言后也瞪眼反驳道:“你胡说什么,方才行出时分明无事,谁知火势因何而起!”
“不知因何而起,方才你逼我下楼曾作何言必是你家奴掳我家财甚多,又受此指令,暗伏火种于,意欲销毁罪证!否则难道是我家人放火烧屋来诬陷你”
张岱又指了指王守贞那些腹囊满满、怀揣手提的家奴们,口中则厉声道:“这些蠢物以为制住我一人就万事大吉、无惧报复,知否坊中宅邸俱是谁家如果火势左右蔓延,你想善了那是做梦!”
王守贞听到这话后,额头顿时也是冷汗直涌,抬手吩咐两名家奴道:“你两个速速返回看是何情形!赶紧召集左近坊中街徒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