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更让他感到征服的快感。

    当两盘用番茄酱画着巨大爱心丶少女心爆棚的咖哩蛋包饭，以及两杯粉红色的草莓牛奶被端上餐桌时，锐牛看着雪瀞那副带着点骄傲丶又有点紧张，期待着被夸奖的表情，彻底被这份反差萌击中了。他觉得，自己似乎真的爱上了眼前这个，为他洗手作羹汤的女人。

    午饭後，雪瀞又哼着歌去洗碗。锐牛从身後轻轻抱住她，将下巴抵在她柔软的肩窝，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声音沙哑地说：「瀞瀞，今天辛苦妳了，煮这麽好吃的饭，还要让妳洗碗。」

    「不辛苦，」雪瀞转过头，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眸里，此刻却盛满了温柔的爱意，像一汪温泉，能融化最坚硬的寒冰，「因为瀞瀞很爱很爱你啊，能为你做任何事，我都觉得很幸福。」

    「瀞瀞啊，」锐牛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挣扎与痛苦，「有没有可能…牛爷其实不值得妳对我这麽好？」

    雪瀞停下手中的动作，关掉水龙头。厨房里瞬间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她转过身，用那双沾着泡沫的丶温暖的手捧住他的脸，指尖轻柔地描摹着他的眉眼，深情地凝视着他：「没有这种可能。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最爱牛爷了。」

    「可是…牛爷我有很糟糕的癖好…一个妳绝对无法接受的丶脏的癖好…」锐牛垂下眼，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说出来。」雪瀞的眼神无比坚-定，捧着他脸的手也加重了力道，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我要知道牛爷的一切，无论好的坏的，光明的黑暗的，我全部都要知道。如果你有糟糕的癖好，那就让我来爱你的糟糕。」

    锐牛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紧紧地抱住雪瀞，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用尽全身力气，在她耳边颤抖着吐出那几个字：「我发现…我有绿帽癖。我想要看妳在我面前，跟其他男人做爱。每次只要想像那个画面，我就会…我就会超级兴奋，比直接跟妳做爱还要兴奋。」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声音因为羞耻与激动而颤抖，「对不起…瀞瀞…对不起…妳爱上的我…居然是如此糟糕丶如此变态的人。」

    雪瀞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但她没有说话，只是用更紧的拥抱回应他。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良久，锐牛才感觉到，怀中的人儿，轻轻地丶带着一丝颤抖地说：「牛爷是我最爱最爱的人了，你才不糟糕。如果…如果这能让你快乐，如果我连你的癖好都不能满足，我有什麽资格说爱你？」

    「妳愿意…为了我…满足我的绿帽癖？」锐牛抬起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雪瀞缓缓地摇了摇头，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映着他充满了震惊与感动的倒影。「不是只有绿帽癖喔，」她的声音温柔而又坚定，像是在宣读一份神圣的誓言，「你的所有癖好，我都愿意尝试。我爱你，所以我想占有你的全部，包括你的欲望丶你的黑暗面。请你，不要低估，我爱你的决心。」

    「谢谢妳…这样的牺牲…」锐牛的声音哽咽。

    「不是喔，」雪瀞的嘴角，勾起一抹凄美却又带着解脱的笑，「是我也要感谢牛爷，满足了我的癖好。」

    「是什麽癖好？」

    「是『疯狂爱上你』这个癖好。」她的声音很轻，每一个字却都像重锤，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