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这显然不普通。
一个不普通的普通孩子,突然出现在这深山之中,又弄死了一条起码活了三百年的大蛇,这事情,怎么想都让人觉得疑点重重。
池长老也看出了王牧安身上那件法袍。他抬手甩出一道劲风,落到了王牧安身上,巧妙地将其翻了个身,使其露出了面容。
不过,脸上沾了不少脏东西的王牧安,并未能让池长老一眼就认出来。
只是,腰间隐露的那块木牌,很快就让池长老留意到了。
他眉头一皱,嘀咕出声:“是他?”
徐长客听到声音,转头看向池长老,问:“你认识?”
池长老点点头:“大半个月前,张长老突然回门,带了一个孩子来,说是那个三清观道士秦三翁送来的。”
“秦三翁?”徐长客皱起眉头,沉默了一会后,问:“这事我怎么没听说?”
“那两天,你应该正好不在门中。张长老把孩子送来后,就立马走了,掌门让林师侄把这孩子送到了我这里,说是现在清凉峰待上三年再说,后来也没再问起过。”池长老说道。
徐长客听后,沉吟了好一会,最后说道:“这样吧,既然是你那的人,那你先把人带回去。其余的,等我将此事去跟掌门禀报了再说。”
池长老点点头:“那就有劳徐峰主了。”
“池长老客气。”徐长客说完,率先离开。
池长老盯着地上昏死过去的王牧安看了一会后,弯腰将其一把提起,而后也离开了这里。
……
……
王牧安这一昏睡,就是一天一夜。
醒来时,睁眼看到熟悉的房间,不由得愣住了。昏迷之前的那场生死大战,很快就在脑袋里鲜活起来。
虽然侥幸死里逃生,可是,王牧安却丝毫都开心不起来。
他身上衣物,已经被人换了一身了,那件法袍不知去向。更关键的是,他脖子里挂着的荷包也不见了。
只剩下那块爷爷给他的玉佩。
玉佩还在,让他微微松了口气。可是,法袍不见了,倒也不是很重要,但荷包是大黑留给他的,现在没了,又该如何是好?
再者,荷包和法袍,放在山上,也是价值不菲的贵重东西。
这跟当时他与那位掌门所说的身世不符,现在荷包和法袍被人拿走,若是回头有人拿着这两样东西来质问他是如何来的,他又该如何解释?
说是秦三翁所赠?
可按照他与掌门所说的身世,他与秦三翁并无太深的关系,秦三翁又为何馈赠给他如此贵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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