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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大花瓶的地方。
客厅没有那个大花瓶。
正当黎初心在想事情的时候,二楼旋转楼梯的方向走来一个看起来高瘦,皮肤确实异常白的男人。
他那一双阴郁的眼神在看向自己的时候,仿佛像是一只老鹰在盯着猎物正在看着一样。
让人不舒服。
谢书阳的样貌无疑是好看的,他的长相偏阴郁,皮肤过于白皙。
五官轮廓跟霍启司比较像,霍启司是那种拥有两幅面孔,一面是阴郁的,一面是破坏力极强的。
而谢书阳给她的感觉像极了那种阴郁披着羊皮的狼。
随时随地化身成一头狼,瞄准猎物的脖子,随时都能够扑上去狠狠地咬一口猎物的脖子。
吸食猎物的血不放的那种危险感觉。
如果可以的话,黎初心真不想跟这种那么危险的人打交道。
而那个奶奶说的大花瓶恰巧在楼梯旋转的位置。
这么显眼。
她怎么找?
那么多的眼睛盯着她。
谢书阳敏锐的捕捉到了黎初心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看自己身边站着的大花瓶?
他勾起薄薄的薄唇,阴郁的笑了笑:“表妹,你喜欢这个花瓶?”
她跟自己曾经认识的那些女人不一样。
那些女人无一看中的不是他的模样,便是他谢家的头衔。
那些庸脂水粉,即使多跟那样的女人聊多一句,他都觉得无比的恶心。
冷冷笑了笑。
这个女人放着他的模样不看,反而一直盯着自己身边的花瓶看,是真的有意思。
黎初心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笑了笑说道:“我没有看过那么大的花瓶,忍不住多看两眼,想看看这个花瓶跟我村里用来喂猪的大水缸有什么不同。”
“看着白,瓶身还画了那么多花纹,跟村里喂猪的水缸看起来是真的不一样。”她发现自己的脑子转的是真的不错啊。
刚刚差点露馅了。
她可没有忘记在废弃航空洞里,霍启司说过,论起变态,谢书阳这货也变态的很。
自己不能大意了。
谢书阳这个人非常的擅长捕捉人的情绪。
从细节入手的人才是最可怕的那种。
果然,这里的人听见黎初心说的话都笑出了声音。
刘妈提着小姐的东西,也跟着一块笑出声音,“果真是乡下来的土货。”
“这个花瓶可是老物件,有价值的很,是清代大师绘制出来的。”
“怎么可能跟你在乡下喂猪的水缸一样呢?”
谢芯芯抱着肚子疯狂笑出了声音,“哈哈哈哈……。”
“喂猪的水缸,笑死我了。”
谢书阳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看向她,从旋转楼梯走下来。
“挺有意思的。”
谢芯芯最怕的就是她大哥,听见出声发话了,她不敢继续笑了,“初心你在这里坐会儿,我跟刘妈把东西搬回去。”她害怕跟大哥两人相处在一个空间。
那样会让她无比的窒息,觉得很压抑,很窒息。
要疯了都,才会跟大哥一起待着。
自从老爹被抓以后,大哥就更加阴晴不定了。
她妈不在京市。
如果老爹不行了,她大约是跟着大哥一起滚回沪城。
大哥以前对爹的感情也没有多少,这一次爹出事了。
大哥怎么会想办法要把爹从监狱里拉出来?
这就很奇怪。
不过她挺佩服黎初心,跟大哥相处一个空间。
她在大哥眼里就跟透明人一样。
“刘妈,刘妈,我来帮帮你。”提着东西一股溜烟的往里面进去。
谢书阳在咖啡机拿着咖啡豆放在咖啡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