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每一次刺出,枪尖都带著撕裂空气的尖啸,精准无比地贯穿一名死士的咽喉,余势不减,巨大的力量还会將后面两三名死士一同洞穿,將他们像穿葫芦一样串在一起,然后猛地一甩,將数具尸体狠狠砸向旁边的敌人。
每一次横扫,都带著万钧之力,轻易地將数名死士拦腰斩断,鲜血与內臟洒满一地。
拳脚齐出!
有死士仗著人多,从侧翼和背后偷袭。
楚天头也不回,反手一拳轰出。
砰!
空气发出一声沉闷的爆鸣。
那名死士的头颅,如同被攻城锤正面击中的西瓜,瞬间炸裂开来,红的白的溅了周围人一身。
另一名死士的钢刀,刚刚举到一半。
楚天一记鞭腿,快如闪电,后发先至。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响起,那名死士连人带刀,被硬生生踹飞出去十几米远,胸膛整个凹陷下去,撞在远处的墙壁上,变成一滩烂泥,缓缓滑落。
最让这些亡命徒感到绝望的,是楚天那堪称变態的防御。
十几把钢刀,同时从四面八方砍在他的身上。
密集的如同打铁般的金铁交鸣声响起。
火星四溅。
但楚天的身上,却连一道白印都没有留下。
而那些砍中他的死士,却一个个发出悽厉的惨叫,只感觉自己仿佛砍在了一座万年玄铁之上,一股无可匹敌的反震之力顺著刀身传回,震得他们虎口崩裂,手腕骨折,手中的兵器再也握不住,脱手飞出。
惨叫声,哀嚎声,骨骼碎裂的咔嚓声,在这座封闭的破庙中响起。
这里,已然化作了名副其实的人间地狱。
神像之下。
沈琳琅呆呆地看著这一切,娇躯早已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她那张雍容绝美的脸蛋上,血色尽褪,苍白如纸。
她看著那个在数百名精锐死士的围攻中,閒庭信步,大杀四方的男人。
他身上的黑衣,纤尘不染。
他的表情,从始至终,都那般平静,那般淡漠。
仿佛他不是在屠戮生命,而是在清扫一群碍眼的垃圾。
沈琳琅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著,那双清澈的凤眸之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以及病態的痴迷与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