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审判长的目光,转向了易中海。
“被告人易中海,身为老工人、老d员,本应以身作则,遵纪守法。然其为泄私愤,满足一己私慾,处心积虑,多次对未成年人贾梗进行煽动、教唆,诱导其走上犯罪道路,意图破坏国家重大科研项目,危害国家安全,其行为性质极其恶劣,影响极其败坏,已构成教唆罪!”
“其心可诛!其行可鄙!”
审判长重重一拍惊堂木,声音陡然拔高。
“根据《刑法》相关规定,对教唆犯,应当按照其在共同犯罪中所起的作用处罚。经合议庭评议,现判决如下!”
“判处被告人易中海,有期徒刑十五年!剥夺政治权利五年!即日押往西北劳改农场服刑!”
十五年!
西北劳改农场!
这两个词,像两道天雷,把易中海整个人都劈傻了。
他瘫软在被告席上,嘴巴大张著,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和无尽的恐惧。
他想过会判,但没想到会判得这么重!
他以为自己只是动动嘴皮子,罪不至此。他到死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只是教唆一个孩子去破坏几张图纸,就要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
他不懂,在国家利益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螳臂当车。他更不懂,他想撼动的,是一个国家下定决心要保护的,国之栋樑!
“不!我冤枉!我冤枉啊!”易中海回过神来,像疯了一样在被告席上挣扎咆哮,“我为厂里贡献了一辈子!我流过血,我流过汗!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肃静!”法警立刻上前,死死地按住了他。
审判长冷冷地看著他:“贡献你那点贡献,在你把黑手伸向国家利益的那一刻,就已经被你自己亲手葬送了!带下去!”
法警不再留情,一左一右,像拖死狗一样,將还在疯狂叫嚷的易中海,拖出了法庭。
旁听席上,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公正而严厉的判决,震慑住了。
尤其是四合院的那些邻居,三大爷阎埠贵更是嚇得把头埋得低低的,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辈子,离姜建国远点,越远越好!
而何雨柱,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觉得心里一块压了多年的大石头,终於被搬开了。
他看了一眼身旁已经甦醒过来,却目光呆滯,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秦淮茹,心中再无半分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