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別！別去！”

秦淮茹也嚇坏了，赶紧从屋里衝出来，一把拉住贾张氏。

“妈！你快跟姜总工道个歉吧！你还想不想好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也急了，这要是真把派出所的人招来了，他们两个当大爷的，也落不著好。

“贾张氏！你赶紧给姜总工道歉！”刘海中厉声喝道。

“你要是再胡搅蛮缠，我们院里可就容不下你了！厂里那边，我们也会如实匯报你的恶劣行径！”易中海也放了狠话。

在所有人的逼迫下，贾张氏知道自己再也躲不过去了。

她浑身哆嗦著，被秦淮茹从地上搀扶起来，满脸的不甘和怨毒。

她挪到姜晨面前，低著头，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

“对……对不住……”

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一样。

“大点声！”姜晨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我听不见！”

贾张氏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全是恨意。

“我说！对不起！是我瞎了眼！是我烂了嘴！我胡说八道！行了吧！”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道完歉，她就想扭头回屋。

“站住。”姜晨冷冷地开口。

“我让你走了吗”

姜晨的目光转向一旁委屈得直掉眼泪的何雨水，然后重新落在贾张氏身上。

“道歉就完了这件事里，雨水一个好好的姑娘，平白无故被你拿来当筏子，名声受了多大损失她受的委屈，就这么算了”

他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拿出十块钱，赔给雨水，作为名誉损失费。”

十块钱！

院子里瞬间炸了锅！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那可是十块钱！秦淮茹在厂里干一个月，省吃俭用都剩不下这么多！

贾张氏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像是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十块钱！你怎么不去抢！我哪有那么多钱！”

要她的钱，简直比要她的命还难受！

秦淮茹的心也跟著揪了起来，那可是她家半个月的嚼穀啊！

姜晨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冷笑。

“拿不出来”

“也行，我这人很讲道理，给你第二个选择。”

他的目光缓缓移向院子外面那个散发著异味的公共厕所。

“不想赔钱，那就出力。”

“咱们院这个公共厕所，你，包了。”

“扫三个月！”

“每天早晚各一次，必须打扫得乾乾净净，不能有一点味道。院里所有人都可以监督。”

“现在，你自己选吧。”

“是赔十块钱，还是扫三个月厕所”

姜晨把这个选择题，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扔到了贾张氏的面前。

全院都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贾张氏那张因为纠结而扭曲的脸上。

一边是要命的钱，一边是丟尽脸面的脏活累活。

扫三个月厕所！那是什么概念天天跟屎尿打交道，想想都要吐了！

可那是十块钱啊！能买多少白面棒子麵，能让她吃多少顿好的！

贾张氏的脑子里天人交战，那双贪婪的眼睛里，算盘珠子打得噼啪作响。

秦淮茹急得直拽她的衣角，低声劝道：“妈，咱们赔钱吧，扫厕所太丟人了……”

“你闭嘴！”贾张氏猛地甩开她的手，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钱是她的命根子，谁也別想动！

扫厕所是丟人，可丟人又不能当饭吃！

她咬了咬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