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按照姐姐的安排,术士的事情可以交由曜星社操心,他现在仅需要打磨好修身炉的诸多细节。
等老马赶到村东时,嘈杂的人群已围得水泄不通。
他刚一靠近,窃窃私语声夏然而止,村民们眼神闪烁,自动分出一条路来。
“出什么事了”马仙洪沉声问道。
“赵、赵道长他,”一个村民咽了咽唾沫,声音发颤,“他好像练功走火入魔,自杀了.
“嗯”马仙洪眉心一拧,径直踏入屋內。
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几乎要凝成实质,
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头一凛。
赵归真的尸体仰躺在血泊里,皮肤溃烂翻卷,像是被野兽反覆啃噬过,又像是他自己发了疯,
硬生生用手指將血肉一寸寸撕开,浅薄皮肉下,白骨森然可见。
最孩人的是,他的胸膛被活活剖开,胃囊破裂,黏腻的黑红色浆液中混杂著未消化的丹药,还有杂草、灰土,甚至几缕像是符纸的碎屑。
“呕一一”身后陆陆续续有人乾呕起来。
马仙洪蹲下身,指尖轻触那些丹药残渣,搓了搓,眉头越皱越紧。
“村长,要不要报警”有人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又低声道,“您不在的这两天,村里已经失踪了好几位『大师”,没人知道是走了还是遇害了。这几天大雾遮天,村口的监控,还有仇让大师的法器,什么都拍不到::”
迷雾,失踪异人
“不用报警,挖个坑埋了。”马仙洪有了头绪,动身前往半山腰的工坊。
“韩兄弟!韩兄弟!!”
马仙洪的喊声没激起半点回音。
屋门虚掩著,里头死寂得疹人,连修身炉那惯常的喻鸣声都消失了。
他心头一沉,三步並作两步衝上台阶,“砰!”地端开了房门一一还好,炉子还在。
不好,就剩下炉子了!
“我的材料呢!”马仙洪一把碎门框,木屑崩落。
满屋子精密器械、稀有材料被搬得乾乾净净,连根螺丝钉都没剩下。唯有木桌上端端正正摆著个保险箱大小的机关盒,盒盖上粘了张便签纸。
“我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那些材料是我要用的啊!”
马仙洪向前一步,一把扯下纸条,上头用工整漂亮的字跡写著:
【马村长,试一试我的机关手艺】
字跡末尾还画了个敲头吐舌的简笔笑脸,看得马仙洪莫名恼怒。
“我试你个大头鬼!”
咔!
乌梢甲瞬间覆盖双臂,马仙洪抢拳直轰,机关盒炸裂的剎那,一片刺目的红“哗啦”喷涌而出钞票,全是钞票。
红彤彤的百元大钞,雪崩似的倾泻而下,眨眼间淹没了他的鞋面。
“用於材料的抵价::我缺的是这点钱嘛”马仙洪垂头丧气坐在了木椅上,一张白纸缓缓飘落,在一片亮红中极其惹眼。
他捡起纸张,看著寥寥数语,低声念了出来:“內炼神机为君火,外铸气立为臣工神气交生真种,万物化机入掌中:元神,造化之枢::”
华南暗堡。
十余人並排躺在冰凉地板,昏迷不醒,廖忠排查身份,这几人都是名单上犯过事的异人。
“大功一件啊。”
“他们怎么了”廖忠抬脚踢踢这个,碰碰那个,几乎没人反应。
韩舒摘下佩戴式的电镜,回头看了一眼。
“我在乌蒙山区抓了几只野兔,想用它们进行某种实验,但后来发现兔子比这些人可爱多了,
就將目標转移到了他们身上。”
“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吶。这些傢伙身体康健,无甚大病,所以我就进行了破坏性的实验。”
十九只机关黄蜂围绕韩舒飞旋,抬起右手食指,一只悬停在了上面。
“就比如,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