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的动作让后背的肌肉群微微隆起。
看的阮朔左手迅抬起扶额,闭了闭眼睛,耳尖微红。
弯腰,赶忙将张起灵丢在背包边上的上衣捡起来,往张起灵的怀里塞,“别急,我让蛊虫先下去看看。
你……把衣服穿上。”
“?”
张起灵疑惑的看了看阮朔,视线精准扫描到阮朔微红的耳尖,瞬间就明白了过来,阮朔为什么要挡着脸。
嘴角上扬了一个不怎么明显的弧度,张起灵接过衣服,淡淡道:“好。
听你的。”
站在一边看着的盘马才是最愣的人。
但他学聪明了。
这种时候,做个透明人就是最安全的。
阮朔独自走到湖边,手伸进腰间的小包里,假装从包里取出骨笛。
莹白如玉的骨笛在阮朔的指间旋转了两圈就被阮朔放在了唇边。
随着悠扬的笛声传出,被阮朔提前放出的蛊虫纷纷齐聚在阮朔的脚边。
看着大片大片危险的毒虫从四面八方出现,盘马的心越的慌。
抬手把额头冒出的冷汗擦了,再看向阮朔,目光已经不是最开始的忌惮和薄怒,而是变成了一种敬而远之的畏惧。
这些蛊虫出现后,被阮朔用控蛊的音律分好了队伍。
擅长潜水的自成一队,纷纷入水查探情况。
不擅长潜水的也自成一队,各自分为了陆地队伍和空中队伍,静待阮朔的命令。
湖面因为各种蛊虫的不断进入而从岸边泛起了一阵又一阵细细小小的水波,水波不断向四周扩散,而阮朔就静静站在湖边。
白衣黑、身长玉立的俊美青年半阖着眸子认真吹着骨笛,这画面看着实在是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