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如何Do都容不下他,所以他才把头发剃光,向我表示,他做的一切,没有私仇,都是听我的吩咐做事。”
“讨一颗定心丸而已。”
“好了,刚吃完饭,身体不舒服,下午没有事,找一间三温暖舒服舒服。”
“走了。”
池梦鲤把西服外套穿好,招呼菠菜东一起去三温暖放松一下。
社团上下不可能一条心,堂口上下也不可能一条心,各有各的想法,各有各的利益。
菠菜东现在是一派,吉眯也是一派,喜仔,八指他们又是另外一派,他们现在手下都有马仔,需要从池梦鲤这个揸fit人手上要财路。
而池梦鲤这个当家人,分好处,分财路,表面上是看谁为堂口立功,但私下底还是看亲疏远近,自己人分完,才能轮到外面的马仔们。
黑阿虎坐上了巴依尔(宝马)M1,这是胜哥送他的新车,水车牛搞到的新货,十八万一台,就算是上海仔的阔少们手上也没有几台。
他吹了个响亮的口哨,跟心腹马仔们打了声招呼,让他们上面包车,一起去瑞兴雀馆交数。
装钞票的拎包,让他扔到了副驾驶位置上,里面是堂口的这周的数。
黑阿虎不是第一次交数,不需要堂口揸fit人带着一起去,表示自己的手脚清白。
口袋中的钞票不少,足足有十九万,大头是大水喉给的规费,小部分是泊车档口的数,还有马栏,赌档,字花档交的数。
黑阿虎开到瑞兴雀馆的大门前,把车停到了停车位上,打开车门,拎上袋子,准备进瑞兴雀馆。
“阿虎,好久不见,不对,现在要叫虎哥了。”
今天瑞兴雀馆门口值班的泊车仔是锤佬乌,这家伙是土瓜湾的红棍,神仙锦成为坐馆之后,他就一直当门神,保护坐馆的安全。
黑阿虎跟锤佬乌,是跟同一个拳师学拳,算得上同门师兄弟,所以见面就开玩笑。
“扑街!白纸扇而已,揸fit人信你,你是白纸扇,不信你,你就是个巡城马。”
“最近生意怎么样?够不够吸烟的?”
黑阿虎骂了一句,从口袋中掏出一包没开封的骆驼烟,丢给锤佬乌,然后拿起桌面上的红万给自己点燃一支,换换口味。
“我丢,自从蓝伯搞水烟生意之后,各个堂口都抽骆驼。”
“法国佬的烟,香料味太重,没有红万好抽。”
“泊车档的生意?不错,一上午有几十块了,一会儿你全都拿走,当我请你食老鼠斑了!”
“拜托,这里是瑞兴雀馆,是字头的陀地,街坊们过来打牌,都是步行,开车过来的,全都是同门兄弟,你看这帮扑街,哪个是交泊车费的!”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