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的无知女子,我何必跟她斤斤计较。”
旁边的阁子里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
众人也没在意。
周围的几个娘子们闻言顿时轻笑起来,笑声中颇多嘲讽。
“那尉迟秀当真是看话本把脑子看坏了......居然真的相信这世上有什么书生小姐的故事,傻乎乎的被一个穷书生骗的晕头转向,简直是笑话,连带着鄂国公的名声都要糟了。”
“是啊,我们看话本都是消遣,哪知道真有人信啊,这尉迟秀真是蠢的让人发笑。”
“整个长安,谁不知道尉迟家的这件丑事,现在倒好,估计没人愿意提亲了,她只能一辈子在家当个老姑娘了。”
旁边的李静怡嘴角泛起一丝讥讽的笑意,语气颇为恶毒。
“那不也是挺好的?”
“一辈子抱着她的话本看看,说不定等到几十岁之后还能再被人骗一次。”
“只是那个时候骗她的,就不是年轻书生了,而是个老书生。”
周围的众娘子闻言不由得捂嘴笑起来。
她们其实与尉迟秀并无什么仇怨,但是背后说人坏话这种事情有瘾,她们也不介意在这个时候拿尉迟秀当小丑打发时间。
其中一个娘子忽的笑眯眯道。
“你们说,那尉迟秀被那穷书生骗的晕头转向,有没有将自己身子都交出去?”
周围众女一愣,虽然背后说人坏话的确是很过瘾,但是涉及到女子清白,却着实有些过分了。
少顷,旋即有人轻笑道。
“这尉迟秀傻乎乎的,说不定就被骗了身子,以后谁要是娶她,那可是吃了大亏。”
有人挑头,渐渐有人附和起来。
“是啊,别看这鄂国公家的小娘子看起来乖巧,说不定早就不干净了。”
“我看也是个浪蹄子,难说以后谁要吃大亏。”
“真要这般,那可是给国公府抹黑,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这般蠢货,居然是鄂国公府的血脉,当真是堕了当年那位鄂国公的赫赫威名。”
想要融入到圈子里,自然是要融入所有的话题,哪怕有人心里觉得这般说尉迟秀太过分,但是见到旁说了,自然也不会独善其身,反而也是颇为幸灾乐祸,理直气壮起来。
李静怡见到众人纷纷“吐槽”尉迟秀,嘴角也不由得微微翘起,被“抢”去阁子的恼怒也渐渐消去。
她旋即轻描淡写道。
“都别说了,一个浪荡女子,不值得浪费我们的时间,谁知道她是只有那穷书生一个男人,还是许多男人呢,也许......”
她话还没有说完,忽然一杯茶水猛的浇在她头上,滚烫的茶水让她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