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等到林思琼回头。
甚至就连脚步,都没有任何的停顿。
林遇满脸的痛苦和迷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林夫人赶忙將他揽在怀里,“遇儿,你听母亲跟你说,母亲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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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隨著京城內热闹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也像是长了翅膀一样,飞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哎,你听说了吗永安侯府的那个林若梨,根本不是什么天命之女!”
“什么永安侯府!已经不是了!那是林府!”
“不仅林若梨天命之女的命格是偷来的,就连她母亲,那个所谓的林家大小姐,也是个冒牌货!”
“这母女两个,真是一个赛一个的胆大和贪心啊!一个算计了侯府大小姐的位置,在侯府享福二十多年,另一个算计的圣旨是太子,妄想著当太子妃!当真是不要脸!”
“不过话说回来,监正为什么会被林思琼贿赂啊监正深受皇上重用,一年到头的赏赐不知道有多少,怎么就鬼迷心窍去帮林思琼呢”
这一点,不仅百姓们不得其解,虞听晚同样觉得奇怪。
用过早饭之后,楚淮序就来接虞幼寧一起去国子监上学了。
虞听晚则准备趁这个时间,却见一见监正。
虞听晚想见监正的消息,很快就被人稟报给了皇上。
皇上並未阻拦,立即就同意了。
虞听晚和温时宴一起见到了关押在石室里的监正。
监正盘腿坐在石床上,並没有给他上枷锁。
他现在看起来隨时都是一副要死的模样,若是上了枷锁,说不定直接就被压死了,自然不敢给他带。
监正听到动静,缓缓抬起了头。
他的脸已经苍老的如同树皮一样,脸上有著一道又一道的沟壑,眼睛也变小了很多,眼中更是浑浊一片。
“你来了。”监正缓缓开口,声音有气无力。
知道监正能掐会算,因此听到他这么问,虞听晚也不觉得奇怪。
虞听晚没有废话,直接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为什么要帮林思琼她那时虽然是侯府嫡女,可一个三等候的嫡女,应该不至於让你忌惮吧”
监正喘息声变大了一些,彷佛每吸一口气,都让他觉得很累。
“你说的对。”
“一个三等候的嫡女,的確不至於让我忌惮。”
“我帮她,有不得不帮的理由。”
“这理由,不能告诉你。”
温时宴面无表情地往前走,眨眼间就到了石床边上。
他摊开手掌,手中一只小虫子飞快地爬进了监正的耳朵里。
监正眼睛瞬间瞪大,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
“问心蛊!你是五毒教的人”
温时宴冷冷的看著监正,“说,你到底为什么帮林思琼”
监正面露挣扎,表情逐渐扭曲。
他正在拼命地和问心蛊斗爭。
若是强盛时期的监正,或许能扛过去。
可现在的监正,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即便拼尽全力,也没能抗得过问心蛊。
监正的头耷拉了下来,声音有些闷闷的。
“因为她抓了我的儿子,用我儿子的命要挟我。”
虞听晚也走了过来,“你难道算不出你儿子在哪里”
“我能算世上万事万物,却算不了和自己有关的人和物。”
“若是能算,我早早算出自己有这一天,定然会想方设法避开。”
虞听晚顿了顿,“那你儿子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林思琼不守承诺。她这次也是拿我儿子要挟我,让我帮她在观星楼放一把火,好在眾人面前显出林若梨来,只可惜...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