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死后’整整三个月。岳父,一个死去了三个月的人,怎么可能还在去年九月制作或使用这个瓶子?”
书房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烛火噼啪作响。皇甫长水握着那冰凉的瓶子,手指微微颤抖,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这个看似微不足道的日期,此刻却成了最致命的证据。
他兀自挣扎着试图寻找其他解释:“这……这会不会是某种巧合?也许是之前就刻好的日期?又或者……是他人后来刻上去的?”
张经纬摇头,语气无比肯定:“岳父,您仔细看这刻痕。这瓶子材质极其坚硬(相对于古代刻刀),绝非普通铁器所能雕刻。刻痕平滑流畅,深入琉璃内部,绝非事后伪造所能达到。”
所有的推测、那个可怕的猜想,似乎都因这个小小的日期而变得无比真实起来。皇甫长水这位见惯了生死、沉稳如山的老将,此刻也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窜起。
他张了张嘴,半晌,才颓然地、带着无比懊恼和难以置信的语气吐出一句话:
“可是……我已经派人……把它填平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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