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品质实在太低微了些,所能挥的作用非常有限,最多也就是能够起到驱除邪祟、消除污秽之气的功效而已。
然而,正当苹无奇盯着这枚大钱法器仔细端详的时候,突然间,他感到头部猛地一阵疼痛袭来。
紧接着,一个奇怪的念头毫无征兆地闯入了他的脑海之中:似乎自己也曾拥有过某件类似的法器!
但是任凭他如何努力去回忆,却始终都无法清晰地想起那件法器究竟是什么样子,又被放置在了何处。
此时,一直关注着苹无奇的尹思宁现了他微微皱起的眉头,于是连忙压低声音关切地询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苹无奇摇了摇头,轻声回答道:“没什么大碍,可能只是刚才一瞬间有些恍惚罢了。”
尹思宁听后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她并没有就此放下心来。
转头看向观主,继续说道:“观主,烦请您再帮忙看一看这位公子的病情吧。
不知为何,他总是看起来精神状态不太好。”
九皇观主微微一笑,捋了捋下巴处的胡须,缓声说道:“尹道友不必担忧,依我所见,这位公子所患的并非身体上的疾病,而是一种心病啊。
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彻底治愈这种心病,最终还是得依靠他自己才行呐。”
听到观主这番话,苹无奇和尹思宁不禁对视一眼,同时惊讶地出声问道:“心病?”
观主面带微笑地点点头后,周围的气氛竟如寒冬腊月一般骤然冷却了下来。
苹无奇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于是赶忙露出一副乐呵呵的模样,笑着说道:“既然是心病,那也就算是一种病症嘛,只要是病,总会有对症的良药来医治的。
今日承蒙道长您的一番开导,在下感激不尽呐!”
听到这话,观主心中猛地一颤,暗自思忖道:“此子果真不凡啊!”
紧接着,他便开口询问道:“敢问这位苹道友,不知您是否对我道家的道法有所研究呢?若是有意的话,可否愿意留在本观与贫道一同参悟呢?”
站在一旁的尹思宁此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
要知道,这可是她生平头一回见到九皇观主如此主动地挽留一个世俗之人。
往常即便是对待他们尹家这样的贵客,最多也就是奉上一杯清茶和一顿简单的素斋罢了。
然而眼前这个苹公子,竟然能够受到观主这般高度的重视,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尹思宁不禁将目光紧紧锁定在苹无奇身上,上下打量着,试图从他那张俊美的面庞上寻找到一些端倪,解开心中的疑惑。
而苹无奇则先是对着尹思宁微微一笑,随后转身面向九皇观主,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地回答道:“能得到观主您的赏识与邀请,实乃小可的荣幸,真是求之不得啊!”
九皇观观主嘴角微微上扬,出一声轻笑后,目光转向尹思宁,缓声说道:“尹道友,此刻时辰已然不早啦,我这道观之中多有不便之处,实在难以留宿女客,还望尹道友莫要见怪,就此请回吧。”
尹思宁闻言,面色不禁一窘,她略显尴尬地缓缓站起身来,向着观主盈盈施了一礼,轻声说道:“多谢道长慷慨赐宝,思宁在此叨扰多时,也该离去了,就不再过多打扰了。”
言罢,她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苹无奇,而后带着自家的丫鬟,转身朝着观外走去。
一路上,那丫鬟小欢子心中憋着一股闷气,终是忍不住开口抱怨道:“小姐,您瞧瞧这观主,分明就是明晃晃地赶人走嘛!
咱们老爷可是好心好意地给了他们道观整整两千两的香火钱呐!
哪有这样对待客人的道理?连杯茶水都不让咱们喝完,真是过分!
哼!”
尹思宁听着丫鬟这般愤愤不平地替自己出气,不由得失笑出声,摇了摇头,轻嗔道:“好啦好啦,我的小欢子,你莫要如此气恼。
难不成你还真想与那些个男道士共处一室,共度一宿不成?呵呵……”
话音刚落,只见那丫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