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户哥!”
“城户!”
小胡子还有园子几人纷纷赶到驾驶舱,连1楼的佐藤和高木也跑了上来。
发现高默取代机长位置时,所有人脑子都是懵的。
“这什么情况?”
“城、城户你还...
雨滴敲打着窗棂,像某种摩尔斯电码,在寂静的凌晨三点持续不断地传递着无人能解的信息。低默坐在书桌前,笔记本屏幕幽幽地亮着,那行字依旧未删:【我不再试图拯救所有人……】光标在句尾闪烁,如同呼吸。
他没有睡。也不敢睡。
自从那天在旧日曜转播站砸毁了磁带机后,他的梦便被切割成了碎片??每一场都始于不同的门铃声,结束于同一句话:“欢迎回家。”
他开始记录每一次异常。手机自动弹出的语音助手提示、电梯里突然播放的轻音乐、甚至邻居家孩子哼唱的童谣……他用录音笔一一留存,交给阿笠博士做频谱分析。结果总是相似:基频偏移控制在人类不易察觉的范围内,但旋律骨架始终是**do-re-mi-fa-so-fa-mi-re-do**,只是披上了民谣、广告曲或儿童动画配乐的外衣。
更令人窒息的是,人们开始“自发”使用那些关键词。
地铁上,一个母亲对孩子说:“别乱跑,不然伦敦桥就要塌啦!”
便利店店员对迟到的同事笑骂:“你再晚点,连桥墩都沉海底了。”
新闻评论区里,有人调侃某政客下台:“终于,这座摇摇欲坠的桥倒了。”
这些话本无恶意,可它们出现得太频繁,太自然,仿佛某种集体潜意识已被悄然改写。语言不再是表达工具,而成了病毒的载体??每一个说出这句话的人,都在无意中完成一次传播。
低默知道,这正是水无廉介真正的野心:不是操控个体,而是重构社会的认知语法。
他翻看警方最新通报,水无怜奈仍下落不明。井田社长则以“精神健康原因”宣布无限期休养,其名下的多家子公司却在短短两周内完成了股权重组,新控股方是一家注册于开曼群岛的空壳公司,代号“Echo-7”。
回声七号。
低默冷笑。他们连伪装都懒得做了。
他打开邮箱,收到灰原哀发来的一份加密文件,标题只有两个字:【校验】。解密后是一段脑波监测数据图,来自帝丹小学几名近期行为异常的学生。数据显示,他们在听到特定音节组合时,杏仁核与海马体出现同步激活现象,模式与早期“第七频道”受害者高度一致。
“他们在重建网络。”灰原哀在附件留言,“不是靠设备,而是靠**共鸣**。只要一个人的记忆被触发,周围人的情绪就会产生共振,形成群体性认知偏差。就像瘟疫,但传染源是声音、是语调、是语气中的那一丝迟疑。”
低默盯着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