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儿嘶鸣一声,然后,马猛地蹿了出去。猝不及防之下,稳婆向后一倒,头狠狠撞在了车壁上,疼痛传来的同时,她只觉眼睛发花,分不清今夕何夕。
等她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知觉回笼时,只听到外面传来阵阵?呼,马车摇晃得厉害,根本坐不住人。
照这么下去,她肯定没法脱身......一个念头还没转完,只听得“砰”一声,她整个人狠狠飞了出去,又被马儿踩了两脚,当场就喷了血。
站在这里的几位老爷,来之前都以为自己被讹上了。他们愿意花点银子买平安,但若是代价太大,便打算回去跟妻子认错。说到底,外头的女人那就是闲暇时的调剂,家里的妻子才是正经的家人。
为了外头的野花跟妻子闹,这人有病吧?
李母看向身侧的男人:“你若是还不信,那就再等等,我已经让人去?艾草了。到时当面对质!”
李父惊了,脱口道:“你疯了!”
他已经信了!
面前这几位都算是城里有头有脸的老爷,如果他们没有和艾草来往,被人威胁后第一时间该是大怒,而不是随叫随到。
他脸色越是难看,李母就越是畅快:“我看疯的人是你!”
夫妻俩吵架,边上几人如坐针毡。
事实上,睡过一个女人的几个男人凑在一起,只觉得特别尴尬,感觉说什么都不合适。而李父也有这种感觉,尤其他还是其中最蠢的那个,那滋味特别复杂。想到路上和那些没来的老爷,他出声道:“我信了,几位请回吧!”顿了顿又补充:“今儿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日后我闲下来,再请几位喝
酒赔罪。”
“别!”王老爷挥了挥手:“看到你们夫妻俩我就害怕,以后还是别见了!”
周老爷也道:“对!以后你另找货源吧,我家的蚕丝不卖你了。”
李父顿时急了,想要上前挽回。
可周老爷就跟身后有狗在撵似的,很快就消失在了院子里。李华平追上去,亲自将几位送出了门。
李父回过头来,脸色难看无比,问:“你满意了?”
“怪我?”李母伸手指着自己鼻尖,冷笑道:“如果不是你死不承认,非说艾草是个忠贞不二的,我又何必费心把他们请来?若你一开始就与艾草清清白白,哪怕纳妾放在家里,也不会有今日。”
李父气得直拍桌:“歪理!”
楚云梨轻咳一声:“那什么,戏看完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李家夫妻:“…………”还真当自己是来看戏的?
胡意安坐着没动,扯着楚云梨不撒手:“姚夫人在来的路上,我还想看看他们怎么决裂。”
楚云梨恍然:“有道理。”于是,又坐了回去。
李母:“......”
李父忍无可忍:“滚!”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