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谦现在的想法就很正常,反正搞文学已经不可能比得上宋时安一根毛了,但当官他不能再输。
现在两个人都是正五品,起步一样了。
自己要比他升的快,官做的大,这也是一种win。
赢学:哪怕只在某一方面赢过对方也算是踩头。
“嗯,这样的想法是对的。”
孙司徒觉得自己这个儿子,还是孺子可教的。
至少他能够对自己认识够深刻,且有明确的规划。
但并非是每一个世家子弟都有这种想法。
甚至可以说,绝大多数的人都没有清晰的规划。
这种规划不是说我要做到哪一个官,我要在几年之内,完成什么事情,而是一种‘殊途同归’。
既,一切战术转意义。
做任何事情,都有确切的意义。
没有意义的事情,不做。
“你的婚事,我去谈了。”孙琰说。
“嗯,父亲安排便好。”孙谦压根就不过问,自己到底要娶谁。
这下子更能够理解‘殊途同归’了吧。
政治联姻就是利益最大化,怎么样能利益最大,怎么样来就行。
爱情?
笑鼠了。
“父亲我还有一点想问。”孙谦道,“那宋时安要屯田,肯定是会进行的。以他在朔南郡的行事风格,如若放到要屯田的地方,绝对不可行吧?”
“当然,战时能够重新规整秩序,可以以‘大义’趁机完成清洗。可屯田,那必定是要在一个相当安稳的地方。”
“越安稳,就越不可能有战事。然后,本土势力就更加根深蒂固,为了利益抱团的官官相护,不可能杜绝得了。”孙司徒笃定的判断道,“要是他敢在屯田的地方,像朔郡那样玩,连他的手下都要反他。”
“那屯田的地方,他会选择哪里?”孙谦问道,“儿子认为,这样需要全国普及的国策,第一个选取的地方,还真不能够太困难。”
“没错。”孙司徒对儿子的理解能力很满意,“宋时安现在需要做的,是尽快搞出成绩,给天下人一个满意的答案,而不是非要替皇帝打压我们。如若真的要屯田,扬州肯定是目标。但绝非是,当下的目标。”
“钦州就更不可能了。”
“对,宋时安不是那种置气的人。”
“那也就是说……”孙谦想到了,“他要挑最软的骨头,宗族势力最弱的郡县,尽快的产出粮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