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瞧了眼不远处的李全胜和姜龙，似乎怕二人听到什么，笑着指了指吴立：“那个……我们有事要说……工作上的……”

    将吴立又连拉带拽地弄到外面，打开车门，吴立斜了眼他：“干啥？”

    “上车……我们车上说！”

    把吴立几乎是塞进了车里，潘磊也跟着坐进去，关了车门，他看了眼还在派出所院里，看着他们的李全胜，他摸出烟：“你干啥啊？老吴……你，你咋就不明白呢？这件事马上就要成了……一百万，你拿着跟你儿子远走高飞，反正……你老伴不是已经……”

    “你住嘴！”

    吴立说着，将满是血丝的眼睛，瞪着，看向潘磊：“如果不是信你的，我，我老伴她也不会被……被电死……”

    说到这里，吴立眼泪就下来了：“我，我不能再，再错下去了……我老伴就是报应……”

    “那你……你想咋办？”

    潘磊的脸色顿时布满了寒霜。

    “我自首……这件事，我，我不能再错下去了……要不，要不我，我儿子可能就……就会跟老伴一样了！”

    吴立双手捂着脸，潘磊见状，忙扒拉了一下：“你哭啥！你，你小点声！没看，没看那个姓李的在看咱们嘛？”

    “怕什么？我，我反正要去自首……”

    吴立说着，就要打开车门，潘磊却一把抓住他：“老吴……老吴老吴……你，你能听我一句嘛……”

    “没什么说的了！你，你放开！”

    潘磊见他这么说，咬着牙：“二百万……我再给你加一百万！你想想……人都已经没了，你，你拿钱……你儿子跟你……”

    慢慢转身的吴立，看了眼潘磊：“潘书记……你还不明白……我，我不是为了钱，我是怕，怕报应啊！”

    “这……”

    “潘书记，你信我的，人，别太坏……要不，你会有报应的！”

    车门打开，吴立走了下去，潘磊抓着他的手，却还悬在半空。

    看着吴立走向派出所，潘磊摸出烟，他点着后也走下车。

    此刻，李全胜和姜龙也来到门口，吴立上前：“姜所……老李……我，我是来自首的……赵成良，赵局长是，是我冤枉他的……”

    此刻，潘磊的车子发出一阵轰鸣声，接着，在李全胜他们的目光注视下，开向了远处。

    “老吴……走，屋里慢慢说……”

    半日后。

    赵成良从出租车上下来，他沿着小区的甬道回到自家楼下。

    “赵局长……回来了！”

    同楼的邻居和他打着招呼，赵成良笑着点头：“哎……出去啊！”

    “对，买菜去……刚刚看李局长拎着不少菜，怎么，今天家里来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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