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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搞刑侦 第535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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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渊的手轻轻地在念渊的后背拍着,“以后有先生在,你就有家。”

杏儿心中微微好受了一些,她用赤风递给她的手帕擦干了眼泪,“我会好好的,等待公子清醒。”

不是所有人都会叫庭渊王妃。 “无论是调动粮草,药物,还是其他资源,这些东西加起来哪个不是要耗费财力人力,自然不能让百姓白干,该结算的工钱还是要给的,按照四到六人住一个帐篷来算,需要用到的人手也不过几千人,这些人干十天的工钱结算,不过千把两千两的银子,这点银子和其他的损失相比较,算不得什么。”

而后/庭渊又说,“担心人手不够守不住渝州,也可以临时招募渝州的百姓和守卫营巡防营的官兵组成临时的民兵队伍四处巡查,坚守路口,工钱照日结算,总计加起来花费也不会超过万两银子,报上去州府给你批款报销最好,不报销等到明年后年财政支出上面稍微缩减一些预算,省一省,这个钱总是能省出来的,不会让你自己掏腰包。”

县令一想觉得庭渊说得很有道理,“我这就回去安排。”

下一步他们该去给念渊的父母重新修坟,让二人得以合葬。

彻底将事情解决后,一行人启程前往念渊和念舒的老家。

第352章 郁安为渊

吉州葵安城兴兰村。

这里是吉州县南部三城之一,也是距离大坝最近的一座城池,兴兰村所处的位置在低洼处,整个村庄都被摧毁了。

“姑娘,我们比任何人都在意无瑕,我们都希望无瑕能够好好的。”

二儿媳也说:“母亲为了能够让父亲同意无瑕妹妹与赵家和离,不惜以死相逼,父亲这才同意,无瑕是她唯一的女儿,是她老来的女,她又怎么会不疼。”

“你还没有自己孩子吧,所以你能说出这样责备的话。”

三儿媳擦了泪,看着杏儿,“妹妹,你为此气愤,为无瑕鸣不平,我们非常感谢你,事已至此,无瑕妹妹尚未安息,你一句冷冰冰的事后话,却可能让母亲难以活下去,没能保护好无瑕妹妹,她已经很自责了。”

肖无瑕苦难肖家要负责任,可问题的根源是赵成。

“那昨日她为何又回到此处?”庭渊问。

肖母说:“无瑕这次回来,是来清点自己的嫁妆还剩多少,顺带将瑛瑛带走。为了不惊动赵家,我们约定好了,原本是今天下午我带着无瑕的哥哥还有家丁们过来,摁着让赵成签了和离书,自此两家再不来往。”

杏儿气得跺脚:“为何不直接陪她回来!就差一步,她就可以脱离火海了!结果就因为这一步错了,又把她推进了火坑。”

“杏儿!”庭渊重喊了她一声,制止她往下说。

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事情,谁会知道回了赵家会丧命,没有人有拥有预测未来的能力。

杏儿已经找准位置,将箭搭在弦上,用力拉动弓弦,将箭射了出去,虽未正中靶心,却也是落在红心边缘,已经很不错了。

庭渊和伯景郁挺意外。

伯景郁:“你家这小姑娘可以呀。”

庭渊:“我都不知道她能射这么准。”

伯景郁从后面环住庭渊,手把手教他去搭弓,“肩膀不要倾斜,不然容易受伤,背要挺直。”

西州南部现在叛军占据的位置不算太多,还有西南沿海的陈余部落也不差,若梅花会背后真的站着西州叛军,只怕早就卷土重来了。

伯景郁想到西州乱七八糟的情况,无奈地笑了笑:“现在西州的各方势力还真是乱,梅花会打劫我们从西府往西州调拨的粮食,推到叛军的身上,一年到头来来往往打劫的粮食也不少,叛军现在苟延残喘,这梅花会只怕与西州当地的官员勾结颇深,真是越查越有意思了。”

庭渊看向伯景郁,有些担心他。庭渊对弓箭也有些兴趣,毕竟这些东西,通常博物馆里才能看到真的,摸不到。

有机会能摸到兵器,他自然是想摸一摸的。

伯景郁看他对弓箭有兴趣,试了几把弓,对他来说都太轻,这些弓与他用的弓相比,差得太远,但对庭渊来说刚好合适。

庭渊默了片刻,“如果他们三个人都有非常完美的不在场证明,那就是我的推论错了,一切重回原点,重新调查。”

杏儿道:“公子的判断没有出错过。”

“不,有过。”庭渊叹了一声,这个案子始终是让他有压力的,他与众人说:“我也没有把握能够一定抓到这个案子的凶手,处处受限,没有目击者,没有物证,甚至连案发现场都没有保留,能够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三箱卷宗,如果顺着这条路查到最后依旧一无所获,那便只能扩大调查范围,然后从头开始调查。”

对于一个刑警来说,抓不到凶手,这会成为职业生涯的一道坎。

“我会尽百分之一百的努力,但我无法保证什么。”

梁世丰眼眶一酸:“多谢王爷……”

能得君王如此认可,作为官员,也是此生无憾了。

霜风道:“我相信父王看人的眼光不会错。”

“臣一定鼎力相助,帮助王爷早日肃清西州政局,还西州一个海晏河清。”

梁世丰叹道:“西州的百姓实在太苦,殿下,他们实在是太苦了。”

所招募的人数也比庭渊预计的人数多了一倍,但总计的花销与庭渊所想的是差不多的。

当这些灾民分批次从吉州转入渝州时,看到渝州县内到处都建好了收容的帐篷营地,也觉得不可思议。

所有该准备的东西也都准备了。

伯景郁也是随最后一批往渝州转移的灾民一同回的渝州。

沿途他也四处看了安置灾民的地方,他知道庭渊有办法在短期内处理好这件事,但实际情况比他预想的还要好。

除非杏儿主动放弃。

庭渊与伯景郁说:“将无关人等全都驱散吧,我有很多话要问,有很多事情要弄清楚。”

外头一堆吃瓜群众,看了让他心烦。

伯景郁嗯了一声,挥了挥手,惊风和杏儿就去把大门关了。

阻挡了外头那些吃瓜的人,庭渊的眼神扫过现场所有人。

能够在短期内花费一笔银子拦住八万人,让他们老实待在渝州,总比他们跑出渝州,将疫病传播出去,到时候花费上百万两银子赈灾都赈不完要好。

这个账伯景郁又不是算不明白,伯景郁点头认下的账,州府衙门就不可能不批这笔款。

说句稍微难听一些的话,这一万两银子的花销,很多贪污的官员,牙缝里扣一点就能抠出来了。

得了庭渊的准话,县令也就放开了膀子干。

庭渊预计十日才能完成的帐篷搭建,实际情况下他们只用了六日就完成了。

目之所及,皆是废墟。

站在半山坡上看着低洼处的兴兰村,念渊低着头抽泣。

庭渊将他抱起。

念渊三十来斤,庭渊抱着他不算太吃力。

念渊趴在庭渊的肩头抽噎,“先生,我的家,没了。”

肖父坚持让肖无瑕嫁给赵成,他有错,因为这个错误让他失去了女儿。

最大问题出在赵成的身上,肖无瑕所有的苦难来源都是赵成。

朝廷会帮助他们在别处重新建立家园。

而至于那些选择回到吉州生存的人,朝廷依旧会帮他们建立家园。

看到大家都得到了妥善地安置,庭渊的心也踏实了。

肖母失去了女儿,此时的她比任何人都自责,都难过。

他们一家都是受害者。

实在是不该责怪受害者,责怪肖母做事不周全。

肖母的眼泪如决堤的洪水,不断地往外涌,就没有断过。

大儿媳看不过去了,过去扶住肖母,说杏儿:“这事儿我们谁都没有想到,若是我们知道会出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让她一个人回来!”

“拉弓。”伯景郁松开手,对庭渊说:“好,放。”

庭渊听了他的话,放出箭,力量不足,并未上靶。

他道:“这个真的不重,你可以去试试。”

庭渊伸手接过,确实不太重,“但我不会。”

伯景郁:“我教你。”

他从箭筒里抽出了几支箭,这些箭的质量也是很一般的,和军中的羽箭重量根本没法比。

庭渊有点想体验,于是跟着一起来到外面。

庭渊闭上眼,隔绝了自己的视线。普通老百姓不能从梅花会中获取利益,还要被梅花会获取利益,他们当然不愿意,也就逐渐脱离的梅花会,加上朝廷推出改姓制度,很多部落居民都改了姓氏积极民化,有正经的身份,多数人已经彻底放弃了祖上部落的身份。

西州北部如今非常祥和,又靠近西府,西府经济发达,西州东部沿岸各种码头货运,发展得非常迅速,不少人都能吃到经济的红利,梅花会实际在西州算是名存实亡。

庭渊:“照这么说,梅花会的背后还是站着西州叛军。”

呼延南音摇头:“一开始梅花会的成立确实与西州南部的各大部落有关,但现在的西州叛军并不能完全代表南部部落,虽然说三十年前西州起义八大部落确实有份,但还是有很多分支没有参与,所以照现在西州的形式来看,叛军应该是掌控不了梅花会,而梅花会也掌控不了叛军,西州还有朝廷驻军,以及完善的朝廷官员管理体系,要说这梅花会在西州到底是个什么地位,那我还真说不出来。”

认真想一想,庭渊觉得呼延南音这个判断也对。

霜风道:“阴霾总会消散,如你所说,本王定要还西州一个海晏河清。”

霜风让人将梁世丰保护起来,也算是看护起来。

是话信三分,虽然他也能想通梁世丰这般做的逻辑,可终究还是人心隔着肚皮。

待这些事情处理完了,霜风才得空见到了许院判。

他忙问:“可是殿下那边有什么指令示下?”这个案子毕竟没有实际的证据,就从当下他们所掌握的内容来看,全是推论。

心中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回渝州城去见庭渊。 “无论是调动粮草,药物,还是其他资源,这些东西加起来哪个不是要耗费财力人力,自然不能让百姓白干,该结算的工钱还是要给的,按照四到六人住一个帐篷来算,需要用到的人手也不过几千人,这些人干十天的工钱结算,不过千把两千两的银子,这点银子和其他的损失相比较,算不得什么。”

而后/庭渊又说,“担心人手不够守不住渝州,也可以临时招募渝州的百姓和守卫营巡防营的官兵组成临时的民兵队伍四处巡查,坚守路口,工钱照日结算,总计加起来花费也不会超过万两银子,报上去州府给你批款报销最好,不报销等到明年后年财政支出上面稍微缩减一些预算,省一省,这个钱总是能省出来的,不会让你自己掏腰包。”

县令一想觉得庭渊说得很有道理,“我这就回去安排。”梁世丰:“下官有罪,依律当满门抄斩,只是下官满门只剩我一人,殿下想要肃清西州,必然需要有人开刀,为何不用我的头颅?”

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

霜风说:“梁大人且莫要着急赴死,待西州政局已定,再赴死也不迟。五百三十七万两银子,你分文未动,本王早已查明,一直在等大人主动坦白,只是恰好今日撞上。”

然后问肖无瑕的母亲,“大娘,我听你先前的话,昨日/你们同意让肖无瑕和赵成和离,是吗?”

肖无瑕的母亲点头,“这六年来我的女儿受的打已经够多了,我这当娘的实在是心疼,您有所不知,这六年时间,为了不让我的女儿挨打,我隔三差五地称病,或者是找各种理由将女儿接回娘家,一大半时间无瑕都住在娘家。”

“或是将她送到寺庙吃斋念佛,或是将她送到表姐家里散心小住,每次被她父亲送来赵家,再接回去的时候身上总是一身伤,不是这里伤了就是那里伤了,只要无瑕回了赵家,赵家就把她藏起来,无瑕的哥哥们过来要人都要不到。”

做母亲的,哪能看着女儿受这样的苦。

“我也闹过,每每夜里,我总是能想到我的女儿满身是血地喊我,经常睁眼到天明,两个月前,无瑕怀胎已有四月,又被赵成和他母亲殴打流产,险些没了命,要不是他哥哥入城买了时新的料子,让她嫂子给无瑕送过来,顺便接她回娘家小住,无瑕恐怕当时就没了,褥子一掀开床上全是血,周围的名医被我们请了个遍,这才保住了无瑕一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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