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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搞刑侦 第386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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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渊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扣下琴弦,瑶琴发出了“铿”的重音,在楼中尤为刺耳。

他四顾张望,一道稔熟的颀长身影持着一管箫,面色淡漠地看着他。

不是伯景郁还能是谁?

他心中燃燃的火顿时灭了:此地不宜久留。

台下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摸不清头脑,念奴也没搞明白,不过根据以前的经验,他还是快步跑到了离庭渊最近的侧边台子。

“刚刚那曲妙啊,我反正是没听出来什么怒意,他还能比上一个弹得更好?”

台下议论纷纷,庭渊耳不旁听,只专注在瑶琴上。琴音泠泠从指尖倾泻而出,一副和谐悦耳的景象。

在暗处的李邀云不为所动,依旧四平八稳地坐着。

在他迅疾敏捷的手指拨弄下,琴音渐入佳境,各种稀疏的声音分批涌出,又逐渐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变得清晰流畅。

起初听上去好像是毫不相干的两股旋律,最终却能殊途共归地融合到一起。

呼延謦如风忙道:“这怎么会是鸿门宴呢,南音兄多心了,我呼延謦如风拿人头担保,今日必然让你们吃好喝好玩好。”

“还得感谢你们讲如声送回来,让我们婚宴能得以如期举行。所以今日/你们是上宾。”

第256章 我不要她

“上了案板的宾客?”

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在庭渊自己整理着面纱的时候,念奴又往自己脸上抹上了白色的妆粉,换了个简单的发髻。

他俩都做的轻车熟路,转眼间,已经和刚刚走进更衣处的时候判若两人了。

转回到前厅,庭渊发现台前宽敞了许多,看来刚刚离场的人还不少。

庭渊屏气敛息,登上了台,与李邀云对视一眼,窥见他的眼神依旧清冷,不见笑意。

呼延謦如风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南音兄你们可算是来了,我还说你们再不来,我可就要去工会接你们了。”

庭渊付之一笑:“没有,我走回去就行。”

他全然把崴脚这回事给忘了,刚一提脚,便吃痛的往一边倒去,手不得不再次揪住伯景郁的衣摆。

伯景郁眉头攒了起来,他掺住人后就要躬下腰去看:“你脚怎么了?”

庭渊连忙制住他伸出的手,护住了脚:“没事,就是扭了一下,我歇会慢慢走就是了。”

伯景郁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你也不让我看,我怎么可能放心让你一个人走回去?”

正好想起自己刚刚捂住人嘴的举动有些冒失,便岔开了话题:“刚刚是我不想被人认出来,戴黑纱也是这个缘故。情急之下,有些唐突了,伯郎君不要见怪。”

“无妨,阿渊的手是热的。”伯景郁说这话的时候目如点漆,粲然欲笑。

他可能是无心,但这话无疑让庭渊的脸更燥热了,他有些慌张无措地扭开了头。然而伯景郁的下一句话又让他立马转了回来。

“若是阿渊喜欢听他弹奏,那请他来我的生辰宴就是了。”

“真的?”但他又瞬间冷静了下来:“但李郎君应该确是名师亲传子弟,不知是否能请动。”

见已经被认出来,庭渊就把黑纱摘了下来,不过他对伯景郁是怎么认出自己的很是好奇:“伯郎君,刚才你究竟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这下轮到伯景郁满腹疑云了:“我经过这时往里看了一眼,正看到阿渊坐在煌煌通明的台上。”

庭渊压根不信,他把面纱左看右看,又是盖在手上,又是放在灯下。

“奇怪了,这面纱可是实打实的,怎么被你说的好像不存在一样?”他摩挲着面纱,依旧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被看出来的。

伯景郁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用目光追随着他一言一行。

全程伯景郁都乖顺的任他摆布,直到走到门口被冷风一吹才停住脚步。

庭渊戴着墨染的面纱,本来就模模糊糊地看不清脚下,也就是他反应快往旁一躲才没撞到人背上。

不过这一躲的后果便是庭渊崴了脚,手也下意识地拽紧了伯景郁的衣摆。

伯景郁猝不及防地被他一拽,倒也没有生气,站稳了才和声细语地问他:“阿渊,怎么了?”

庭渊咬住嘴唇没喊疼,也没直接告诉他,只说:“没事,是我没留神手上力气。”

一样的话来回来重复着说,就是不愿意放行。

被他这么一耽搁,伯景郁也已经从门口走了过来。

他毫不客气地直直站到了那老者和庭渊中间,直接诘问道:“阿渊,为什么不弹了?”

庭渊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紧张地上前一步,一气呵成地踮脚伸手捂住他的嘴。

伯景郁难以置信地眨巴着眼睛,双手倒是乖乖地垂着没有挣扎,任由庭渊动作。

他下台后也没停留,直接和同行之人携手走出了十二门。

台下已经开始不耐烦了,有陪着男郎来的郎君扬声抱怨:“我是来听曲儿的还是来学琴的?今晚到底还能不能听这李郎君弹上一曲?”

方才主持场面的老者无奈地闭上双眼:他早就劝过李凭搭台唱和这个法子不适合李邀云,果不其然。

经过先前的两次试水,剩下的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想再去碰一鼻子灰了。

庭渊向来不喜欢出风头,但这个李邀云让他来了兴致。

庭渊见到他,提起裙角就从侧边跳了下去。念奴接住他,两个人就要开溜。

负责主持场面的那位老者先他们一步,他拨开围堵着的人群,挡在了庭渊面前:“男郎且慢,请您到后院中小坐,李郎君想与您一叙。”

庭渊戴着面纱就是不想被人认出来,何况此时还有个搞不清是什么情况的伯景郁出现。

他连连推让:“我家中有急事,留待来日再与李郎君畅谈。”

那老者擦着汗对他说:“男郎,要是您走了,我可没办法向李郎君交代。”

台下鸦雀无声,但比起沉醉其中来说,倒更像是被震慑在了原地。如梦方醒,才发现已经一曲奏毕。

李邀云不再把玩手中的洞箫,而是把它当作乐器竖了起来,随即吹出清越的箫声,他一面走近,一面升高一个音调邀请庭渊合奏。

几乎没有片刻喘息的功夫,李邀云的箫声已经绘出了风姿绚丽的数个画面,庭渊甚至来不及去一一捕捉。

他喜不自胜,正在要变换指法时,另一道箫声从台下响起,带着浓烈迷离的萧瑟之风强行钻入了原本绵长且富有感情的乐曲中。

李邀云停了下来,轻飘飘地甩开了价值百金的洞箫。他既没看庭渊,也没找声音来源,又回到原位独饮起来。

呼延謦如风哈哈一笑,“南音兄可真幽默。”

呼延南音充分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上次他们来要卸了他们的兵器,这次当众通报,两次耍小手段他可是都记下了。

庭渊安静地在瑶琴前坐下,极轻地抚了抚琴弦。

“又是琴?看来今晚这几位男郎都和琴置上气了,非得从李郎君嘴里听见一个好字。”

呼延南音轻笑一声,“门卫刚通报我到了,这后脚你就跳出来了,你们这呼延謦家的风可真大。你这耳朵,未免也太好使了。”

呼延謦如风笑着说:“我这不都叫如风了,自然是如风一般的迅速。快快里面请。”

呼延南音后退半步:“呦,我可不敢往里面请,我怕你们这是鸿门宴,想了想我还是觉得回去比较好。”

“如风兄不如等我回去带足了人手再来赴宴。”

呼延南音故意把话挑开了,拿到明面上来说,给他们敲敲警钟。

“真不碍事儿,我歇会就好了,你先回去吧。”庭渊说完还对他摆了摆手。

见说不动他让自己检查,电光火石间,伯景郁已经做出了决定:“你乘我的车舆回去。”

伯景郁眉眼俱笑地向他保证:“阿渊无须担心,我既然承诺了,那到时候你只管听曲儿就好了。”

庭渊轻咳一声,应了声是。

见他们终于聊完了,跟着伯景郁的侍从迫不及待地催促道:“郎君,我们真得回府了。”

庭渊也知道他还在病中,万万不能因为和自己谈话受凉了,便接着侍从的话说:“伯郎君快些回家吧,我也准备回去了。”

伯景郁虽然很喜欢和庭渊待在一块,但他也不急于一时,便点点头说:“既然阿渊说了,我便回去了。阿渊这次出门也没坐车舆吗?”

庭渊自个琢磨完,才调笑了一句:“我竟不知郎君还会吹箫。”

伯景郁抬起脸,像在回想从前:“学过一阵,只是箫声凄婉悲凉,吹起令人感伤,我便不再学了。”

庭渊不自禁地抬起眼问道:“那刚刚?”

伯景郁垂下嘴角,口气有些哀怨:“刚刚见你在和别人唱和,一时情急才把萧掏了出来。直到听那老者说话,才知道你们不认识。”

庭渊竟被他的话搞得有些心虚,不知该说什么好。

伯景郁侍从侯在门口,见到他出来便赶紧给他披上了水墨画一般的的貂皮外氅。

系好了外氅,伯景郁才重新挪动脚步,他跨出门槛,等着庭渊出来。

庭渊面目略有些狰狞,他艰难地迈出去,但也不敢用那只伤了的脚站立,身子一矮便又立马站直。

门口处灯火昏暗,伯景郁一时没看出来他崴脚了。

伯府的侍从见他们还要说一阵话,便几个人一起背过身子去为伯景郁挡风,正好把他二人遮了起来。

所幸周身的环境嘈杂,除了自己和那老者之外,大抵没有旁人听清楚名字。

那老者满腹狐疑地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伯景郁:看起来他还真的认识这个男郎,也许就是家事也说不定。

庭渊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纱,确定没有问题才稍稍放下心来,对着老者道:“我已知晓李郎君名讳,改日必定登门拜访,顺道谢今晚不辞而别之罪。”

那老者欲言又止,但看他去意已决,便只能让开了去路:“还望男郎不负今日所言。”

庭渊放下心来,松开了捂着伯景郁的手,一面推着他往外走,一面答应着:“一定,一定。”

虽然他练琴的时间不多,琴艺也一般,但有一首《高山流水》,他弹得极好。这一曲是他从天地一统中体悟出的,司天台的同辈学子都说听之令人忘俗。

李邀云别具慧眼,但未必懂道法。

他倒挺想听听李邀云会对此曲作何评价。

庭渊和念奴交代一句,两个人便离开前厅,来到了更衣处。

恰好这会的更衣处空无一人,念奴迅速给庭渊戴上墨染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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