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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搞刑侦 第251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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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景郁将那团雪捏碎了,庭庭寡欢地上了马,徐逸之忍了又忍,最终识趣地不再追问。

五日后,雪仍未停,镇北侯府将同抚南侯府结亲的消息却像是长了翅膀,随大雪一起飘遍了煊都的千家万户,一列马车也在这纷纷扬扬的雪里驶进城门,为首骑马之人是个容貌昳丽的年轻公子——正是庭渊。

庭渊勒了马绳,从米酒端着的盘里取了块果脯扔到嘴里,才嚼两下就甜得他发慌,嫌弃地不肯再吃。

他百无聊赖地环视着这偌大的煊都城,恰好对上几个遮遮掩掩看他的女娇娘,立刻对着人勾出个如沐春风的笑来。这笑甚是大方,被庭渊顺带赏给了米酒。

米酒被他家主子笑得激出一身鸡皮疙瘩,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庭渊拿走了果盘,眼睁睁见他下马随意拦了个路人。

隆安帝抬手,鸿宝便向伯景郁也斟上一盏热茶,低眉顺眼地退出去关上了门。

伯景郁抬起头来:“皇上说笑了,皇上病中仍想着臣,臣只觉出皇上的厚爱来。”

隆安帝于是笑得越发慈眉善目:“你屡立奇功,朕定重重有赏!只是除此之外,你久在朔北边陲,整日同些糙汉子凑在一起,又生性喜静不爱见生人,朕总牵挂你的终身大事。”

“朕思来想去,抚南侯府的二世子庭渊今年二十有五,生性活泼有趣——你可曾知道一二?若有他同你日日作伴,也算是解闷儿。朕想要自作主张替你指了这门婚事,你肯是不肯?

待到天色将晚时,隆安帝总算挥手放人离开了。

他靠回榻上,笼着袖看向车窗外的千山雪色,幸灾乐祸道:“他得今日才知道赐婚这事儿吧——你说,他会是个什么表情?”

此刻百里之外的皇城内,正上演着庭渊好奇的戏码。

煊都的大雪洋洋洒洒下了许多天,隆安帝年纪大了,终于不得不畏起寒来,在养心殿里点了许多金丝碳,正在后殿软塌上闭着目盘腿养神,身侧站着个年轻内监。

“快到了吧?”

那内监极有眼力见地奉上一盏茶:“皇上,人已经跪在殿外候了半个时辰了。”

一时间伯景郁与镇北军风光无限,镇北侯府所在的青州已然成了北境民心所向。

久违的和平让青州人喜不自禁,这份喜悦明面上叩恩隆安帝赵延,实则尽数归到伯景郁和镇北军头上,颂扬的声潮一浪高过一浪,口口相传间又少不了添油加醋,归拢人心的力量就变得很是强大,隐隐竟有了合聚之势。

与朔北十二部的边贸协定细则还未最终定下,一纸回京诏书就快马加鞭,送到了青州。

庭渊往嘴里扔了块儿点心,含糊道:“听闻他大哥伯泓宇年前受了箭伤,已经三月有余,人却依旧不见出来走动。是他有何隐疾,还是那箭上淬了毒?”

米酒摇摇头:“主子,这消息被捂得严实,飞不出青州。”

他总是说一些伯景郁听不懂的话。

庭渊笑着说:“在恋爱关系中的主动的那一个比被动的年龄小。”

庭渊将精灵们唤来了华银草的种植地旁边。

“今天,是灵植生长过程中第一次施加灵力。我的灵力对于灵植来说就是一种很有用的补充剂,能让灵植们生长得更好。”

庭渊说完,就闭眼施展灵力。

看他身上还挂着水珠,庭渊就知道他没有认真擦干身子。

屋里的温度高得吓人,许院判站在窗户与他们说:“把毯子裹上,好好捂一身汗,只要出了汗就好了。”

屋里燃炭,四扇窗户都留了两拳的宽度,能够让空气流通,也尽可能地保证屋里的温度。

过量燃炭空气不流通,就会造成一氧化碳中毒。

常用炭的人都知道。

“那可不行,”庭渊手心摩挲着伯景郁的腕骨,把人给摸乖顺了,方又举着那杯合卺酒递到他嘴边,哄着他喝下,“小将军,喝完这杯酒,才算是正式成了亲。”

谁知就是这句话让伯景郁陡然醒转过来,他猛地推开庭渊,酒液在猝不及防的推搡间洒出大半,好似兜头浇到伯景郁心头的凉水。

......今日同他成亲的,不是庭涟。

庭渊定定看着他,突然仰着脖子饮尽了自己的那杯,就翻身将伯景郁直直扑倒在床上,慢条斯理地问他:“真就这么讨厌我?”

伯景郁不吭声,他急于推开庭渊,可惜喝了太多酒,早已脱力,又被庭渊牵制住手腕,一张俊脸早浸满了绯色,好几下都没能挣脱开。

琉璃昏黄映出他眼底层层叠叠的笑意,一双含情目又乖又柔,几乎让伯景郁看呆了。

少年将军耳根红得快要淌出血来,不知是醉得还是羞的,小心翼翼“嗯”了一声。

庭渊就又笑了,伯景郁痴痴地看着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把庭渊的手拢在自己温暖干燥的手心里,闷闷地问:“阿涟,我可以抱你吗?”

“只是想抱?”

这几个字浸满了喑哑的暧|昧,轻若游丝的吐息拂过伯景郁脖颈间,激得伯景郁眼尾发红,可他仍惦记着这是自己和“庭涟”的第一次独处,有些委屈克制地“嗯”了一声。

庭渊瞥他一眼,话却是说给路人听的:“没说要今日去。”

米酒面上松一口气,却见庭渊懒洋洋一摆手,翻身上马勒住缰绳,说:“成完亲第二天再去。”

那路人错愕地睁大了眼。

雪势渐小了,抚南侯府的这一小支车队行路上踏着的积雪却愈发厚重起来,逐渐远离了煊都大道。

半个时辰后,车队终于艰难抵达京城的抚南侯府府邸。

这副漂亮皮囊下的烂骨脏心,靠满腹的仇恨才能活着,哪有心思同他儿女情长。

从宁州到煊都的路途遥远,抚南侯府的送亲队伍低调取道天阴山一路向北,直直朝大梁的心脏行去。

庭渊很是矜贵,不肯再骑在马上挨冻,早拢着狐毛大氅缩进车内香暖软塌里去了。迷迷糊糊睡了半晌,他伸手在车窗旁扣了三下,米酒便隔着帷布问他有何吩咐。

庭渊摩挲着眼下痣,问:“还得多久?”

“不出五日。”米酒顿了顿,侧着身子将嘴紧贴着锦帐,“主子,镇北军此刻应当刚刚抵达煊都。”

庭渊将这盘惹他讨厌的果脯尽数塞进那人怀里,笑盈盈道:“劳驾,我听闻煊都有一深柳祠,其中的繁锦酒楼乃是一绝,该怎么走?”

繁锦酒楼是煊都最有名的青楼。

那人怯怯地上下打量一番庭渊,又瞥见他身后富丽堂皇的车驾,以为他是个要去哪家少爷小姐府上提亲的公子哥,登时脑补出一场对发妻始乱终弃的好戏,立刻生出一丝厌恶来。

可惜拿人手短,他只好不情不愿给庭渊指了路。

米酒佯装着急:“主子,我们这才刚入煊都......怎的第一件事就是逛青楼?”

伯景郁应礼退了出去,鸿宝殷勤地替他披上烘烤干的大氅,那暖意裹着伯景郁的身体,冷风却吹得他心下冰凉一片。

徐逸之和他的近卫奇宏一同守着宫门,蹲在马边等着,前者还是孩子心性,已经团了几十个雪球顺次抛在手里玩儿,奇宏则揣手半倚在马旁,遥遥地望向出口处。

见伯景郁出来,奇宏立刻去迎他家主子,徐逸之也急急忙忙地吹声口哨,白净的娃娃脸上露出好奇的笑来:“将军!皇上赏了你什么好东西?”

伯景郁拾起个雪球,抿着唇沮丧道:“......赏了桩婚事。”

徐逸之险些惊掉下巴;“啊?和谁?”

鹤发鸡皮的隆安帝嗯一声,就着鸿宝的手饮下一口茶水,方才觉得内里暖了起来,他慢吞吞地一点头:“让他进来吧。”

鸿宝应了声去推门宣人,隆安帝这才将褥子披到身上,在挺拔高俊的少年将军带着寒气进来时结结实实咳了两声。

伯景郁磕头请安,动作间抖落许多雪絮,隆安帝也不嫌,直接将手搭在他肩甲上,含着笑说:“好小子,总算回来了!几年没见,朕可常常想起你——还跪着干嘛,快快起来让朕好好瞧瞧。”

伯景郁这才起身行礼。

隆安帝顿了顿,说:“你立下如此大功,朕本该亲自去迎你,只可惜朕近日染了风寒,方才醒转来,教你等上这样久。景郁,你莫怪朕。”

“罢了,”庭渊冷哼一声,盘腿坐在榻上,撑着桌开始写一张小笺,“此事原因不明,你且让人慢慢查着——对了,伯景郁可还带了别的什么人?”

米酒替他研着墨:“镇北中护军徐家的两个儿子,也跟着一同回了煊都。这大的年方二十,小的更是不过十五岁。”

“如此一来,青州那边岂非只剩下一些老家伙了?同朔北十二部之间的烂账可还有一堆吧。”庭渊手下的笔顿了一顿,嗤笑道,“这么多年了,这位贤帝果真一点儿没变过。”

他埋着头快速写完了这一封书笺,抬手递给米酒:“尽快送回大哥手上。”

米酒应了声,起身刚要出去,就听庭渊若有所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老皇帝早定好了这一门亲,说到底是还想试探我究竟废没废,要将我关到他眼皮子底下看着。”

浅绿色的灵力从庭渊的身上逸散而出,向着华银草的苗苗涌去。

华银草苗此时已经长得有手掌高来了,是很鲜嫩的绿色,两片细长的叶片羞涩地合拢在一起。

伯景郁一把将庭渊搂进怀里,“无论怎样,我都陪你。”

第151章 满心欢喜

“这就是年下弟弟的魅力吗?”

伯景郁一直都是这样的一个人,待人以诚。

“什么是年下?”伯景郁不太明白,问庭渊。

庭渊定定看着伯景郁焦躁厌恶的神色,突然笑起来:“小将军,我们不过被拴在一块儿,各取所需罢了。”

伯景郁一怔,猛地发力,起身低头立在床帐前,鹰隼一样的眼睛狠狠咬住了庭渊。

“这就又生气了?你可以将我当成他,只是——”庭渊单臂屈肘撑在榻上,别有深意地咀嚼了这句话,他另一手指腹滑过右眼下小痣,换成个柔情蜜意委委屈屈的调子,“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他一字一顿,毫不畏惧地正视伯景郁的眼睛:“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庭渊感觉自己就眨了几下眼,伯景郁就回来了。

庭渊简直想要拍手叫好了,伯景郁今晚一幅情根深种的样子,却连人也分不清,喝醉了就紧着一具皮囊吐露真心,实在可笑。

他温声细语地对着伯景郁循循善诱:“小将军,我们还可以做些别的。”

伯景郁的呼吸骤然急促了几分。

庭渊托住下巴对着他笑,起身倒了两杯酒,递了其中一杯给伯景郁:“在那之前,你我还得共饮一杯合卺酒。”

伯景郁晃晃脑袋伸手推开:“不喝了,阿涟。”

大门口的石狮子已经被雪彻底淹了,提着“抚南侯府”几个字的匾额也被冻裂,半死不活地垂下来。

庭渊“啧”了一声,骑着马原地转了三圈,最后才不情不愿地翻身下来,指着破败大门让米酒仔仔细细看清楚:“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来奔谁的丧,限你半天之内给我收拾齐活了。”

说罢,他方纡尊降贵地钻进软轿里呼呼大睡去了。

可这不妨碍他给自己找点乐子玩一玩。

庭渊恶劣的心思上来了,他关好门,把漫天的风雪都挡在外头,牵了伯景郁的手到床榻边,明知伯景郁认错人,却在这囿小小的天地里温声问他:“小将军,可是心悦我许久了?”

庭渊伸手将那厚实的帷帘挑开一角,立即被寒风吹得缩了回去。

他啧了一声:“进来说,想把你家主子冻死吗?”

米酒入了这处暖轿,顺势半蹲下来,边伺候着庭渊给他捶腿,边压低声音道:“主子,据传回的消息,伯家那边只回来伯景郁一个,他大哥伯泓宇仍守在青州。”

现任镇北候伯泓宇的幼弟伯景郁还有半月方及弱冠,去年才正式带兵挂帅,便一举拿下大大小小十余次大捷,不仅收回了此前被侵占的沧州锦州,更是击杀了巴尔虎部落首领的小儿子,使得朔北十二部元气大伤,被迫签订了为期五年的休战与边贸协议。

捷报送到煊都后,隆安帝龙颜大悦,责令重重封赏,按军功加官进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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