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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后宫叫德妃.1_第四章 嚣张小佟妃(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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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才落,承乾宫正殿的门突然开了,衣衫华丽的佟妃从里头出来,冷冷看着院子里的光景,那纤长的眉毛几乎要拧在一起,目光倏然落在岚琪和布常在的身上,不禁发出冷笑,而后走过来,看着正行礼的二人说:“跟本宫走一趟,咱们去翊坤宫请昭妃娘娘来看戏。”

旋即又高声呵斥宫女太监们,骂道:“都不长眼睛吗?娘娘主子们不来,也不知道去请,赶紧各宫各院再去请,告诉她们,佟妃娘娘也去请昭妃娘娘了。”

静珠知道主子脾气大了,赶紧打发众人散去,又唤来肩舆搀扶坐着,连同不知所以的布常在和乌常在一起带着,一行人逶迤往翊坤宫来。

翊坤宫那儿得知佟妃往这里来,也早早做了准备,再怎么样也不能当众撕破脸皮。昭妃敛理衣容,稳稳当当在正殿坐了,不时便见佟妃进来,身后竟还跟了两个小常在。

“姐姐安好。”佟妃稍稍一福,不过行的平礼,岚琪和布常在则必须行大礼,西配殿宜贵人也赶来向佟妃行礼。

佟妃懒洋洋地喝茶,“嗯”了声,道:“内务府的人瞎巴结,难道我还把她们俩放在眼里不成?就在前后头住着,万一有人计较起来,还当是我的主意欺负人,反给我泼脏水。”

“奴婢会留心些。”静珠称是,服侍主子歇下。佟妃又想起一事来,问道:“今日宜贵人被昭妃罚跪在翊坤宫门外,为了什么事?”

静珠道:“听说是昭妃娘娘指责宜贵人奢侈浪费,宜贵人顶嘴犯上,才叫罚跪在门外头,不过跪不到半个时辰就中暑昏厥了。”

“钮祜禄家的姐姐还真厉害,和一个小贵人较劲做什么。”佟妃傲然一笑,指了静珠说,“皇上去玉泉山了,宫里头闷得慌,明日让内务府安排,后日传戏班子来,把各宫都请来承乾宫坐坐,太皇太后那儿我去请,顶好她们不来,不然都不能好好玩一玩。”

静珠慎重,提醒说:“今日昭妃才为了宜贵人用度不节俭动怒,您明日让传戏,一应的花销可不小,只怕昭妃娘娘那儿……”

岚琪总是笑:“好些字都还不认识,还是安安分分在红尘里待着好。”

而这天晚上,内务府急急忙忙就把钟粹宫该有的冰送来了,还有小太监磕头请罪,说备着荣贵人那里待产用,一时白天忙不过来,疏忽了两位常在。

岚琪和布常在都觉得新奇,让环春赏了几个小公公,她们俩都还不怕热,把冰赏给玉葵、锦禾她们用了。

睡前,环春来给主子熏蚊帐,岚琪那儿轻轻摇着团扇坐在灯前看书,环春熏好了放下帐子来,笑着把书拿下来:“您又来了,夜里看书眼睛要坏了。”

岚琪也不和她争辩,被赶着往帐子里去,又要了半碗茶喝,喝茶时听环春讲:“若真是备着荣贵人那里,也是有道理的,但要是有人故意亏待咱们,又叫谁发现了压过去来给咱们补缺,那就是上头的心思了。”

佟妃心里不满,但不敢拂逆太皇太后的意思,福了福身子说知道了,便也跪安。苏麻喇嬷嬷进来时正好遇见,与她说话,佟妃也爱答不理,冷着脸便走了。

嬷嬷回到太皇太后跟前,本不想提,却听主子叹一声:“若说这脾气性子,我断不喜欢,佟国维竟把个好好的闺女宠坏。可再把她这份性子放在宫里看,也好得很,至少比着翊坤宫,不怕这孩子吃亏。”

苏麻喇嬷嬷也笑:“年纪还小,等过几年自然就懂事了。”

闰五月,皇帝独自游幸玉泉山,算着日子要在六月初才回宫。

天气越来越热,钟粹宫里再冷清也挡不住太阳毒辣辣地晒。这日玉葵和布常在的宫女锦禾从内务府领了份例回来,因布常在在岚琪这边坐着,两人一起过来复命,锦禾感慨道:“打从前头过去时,瞧见佟妃娘娘宫里已经开始用冰,咱们这儿我随口问一句,说是要等六月才行呢。”

岚琪软绵绵地撒娇:“刚才跪在地上久我脚麻呢。”便扶着两人继续走,似乎心情并不坏。

玄烨又看了会儿才回去。李公公见皇帝回来脸上有淡淡的笑容,也松了口气,一路侍奉着回到乾清宫,说起今日荣贵人和各宫娘娘们聚在一起的事,不知道乌常在怎么会一个人在那里。

“大概是先回去的,不必去打听。”玄烨换下衣服,盘膝在炕上坐了。秋后有许多事等着他做,再等一等,他就能把那路也走不好的人重新带回身边了,随口问起:“她是不是过得挺好?”

李公公应着说:“内务府那里奴才偶尔派人去叮嘱几句,该有的东西没人敢缺了钟粹宫的,此外乌常在自己性子好,听说每天在宫里都乐呵呵的。”

“心思简单的人,才活得好。”玄烨嘀咕一句,又问,“哭过吗?”他想起了岚琪刚才说,若是彼此看见了,她夜里又会哭。

岚琪不愿被她们笑话,气呼呼便要走了,主仆三人一行往钟粹宫去。说说笑笑走了半程,前头却见黑压压一行人过来,玉葵眼睛好,立刻提醒主子:“是皇上过来了。”

正好走在岔路口,她们三人无处躲避,只能沿着墙根儿跪下等待。岚琪低低垂着脑袋,听得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再后来大部队就从面前缓缓拐过去了。

玄烨从那边过来时,李总管老远就告诉他前头有人瞧着像乌常在,他只是淡淡说了声“知道了”。这会儿从面前过,许久不见的人,蜷缩着小小的身子跪在墙根儿,他瞩目一路看着过去,可底下的人却始终没抬起头。

“停下。”肩舆过了拐角处,玄烨突然下令,而后自行下来往后走,李总管等跟上来,被他挥手拦住了。

悄然步行到拐角处,才走近,便听见环春的声音:“皇上该走远了,主子,咱们也该走了。”

这一句不轻不响,周遭的人都听得见,上首佟妃也听见了,笑着说一句:“妹妹这会儿回去也帮不了什么忙,不如把戏看完了,回去好给昭妃姐姐说说戏,让她也解解闷。”

宜贵人起身福了福:“嫔妾正如此打算。”

然而,这一场闹剧,表面上看佟妃占尽颜面,但过后不久,太皇太后便私底下把她叫到跟前说教了一顿。虽然因此更加深两宫嫌隙,可太皇太后总觉得说几句尚能压制一些,不然这小佟妃越发跋扈张扬,再闹出大的动静,前朝又该非议四起。

六月初,皇帝回銮,荣贵人隔天就生下小阿哥,三日后皇帝亲自前往探问,众人都说荣贵人福气好,太皇太后赐名小阿哥长生,盼着荣妃这一子可以长命百岁。

小阿哥满月在七夕,太皇太后、太后、皇帝纷纷颁下赏赐,荣贵人出了月子,便请众姐妹在她那里聚一聚。翊坤宫、承乾宫自然不能不请,只是昭妃一如既往不肯亲近众人,佟妃倒是乐得凑堆玩耍,至于是否会羡慕嫉妒荣贵人的福气,她如今正得圣宠又年轻高贵,心气很高。

二人愣愣地不置可否,但见佟妃转身满脸怒意地瞪过来,赶紧去到宜贵人身边,一左一右搀扶她,一同向昭妃行了礼,便躬身退了出来,在外头稍等不久,佟妃也出来了。

这一趟走得,不等一行人回到承乾宫,各宫各院的贵人答应们都赶来了,佟妃下了肩舆进门时,乌泱泱满院子的人行礼问安,她傲然一笑:“这下子,可有好戏看了,赶紧开戏吧。”

待佟妃在上首落座,敲锣打鼓大戏开幕,承乾宫登时热闹起来,渐渐地众妃嫔也放开了。热闹之下,布常在拉了拉身边的岚琪,轻声问:“咱们会不会得罪昭妃娘娘?”

岚琪心里也在思量着,只能说:“且看看,昭妃娘娘总还有些气度。”

岚琪说昭妃有气度,却不知她今日被佟妃气得呕血,冬云吓得要喊太医来瞧,她却强撑着说请太医就等于让人看笑话,冷笑道:“越发看不清这世道了,小小年纪这么嚣张,当年我和皇后入宫时,皇后都不曾这般张扬。万岁爷瞧不惯我们钮祜禄氏仗着自己是贵族,怎么就纵容这小蹄子如此刁蛮跋扈,说到底不过亲疏有别,那是他亲舅舅的女儿,我算什么?”

慈宁宫吩咐的事,岂有耽搁的道理,过不多久,紫禁城里就迎来新人入宫。虽说此次新人多为各旗贵族家的女儿,但仅以皇帝表妹佟妃为尊,其他如郭络罗氏等,皆不过在贵人、常在之位,散居宫中。

新人里,唯佟妃独自入主承乾宫,皇帝对表妹也青睐有加,众以为佟妃即将圣宠不倦风光无限,却又是随居昭妃住在翊坤宫的宜贵人郭络罗氏,先得了恩宠。宫内的光景一时看不透,但总算相安无事。

转眼夏日渐至,赫舍里皇后忌辰祭奠后,皇帝拟于闰五月游幸玉泉山。这日众妃嫔聚在慈宁宫内,佟妃起的头,要请太皇太后和太后也移驾前往,顺带着她们都去逛一逛。

佟妃虽然进宫时日不久,与宫内之人却毫不见生,到底是幼年就常进宫玩耍的名门千金,如苏麻喇嬷嬷几位,也算看着她长大。当年孝康皇后就曾抱着小侄女对太皇太后玩笑似的说:“这孩子将来给您做孙子媳妇可好?”

而今侄女终于长成入宫,孝康皇后却无福等到这一天,玄烨敬重生母,对表妹爱护有加,也无可厚非。

昭妃在人前素来端得温婉和气,都让免礼赐座,却听佟妃笑着说:“妹妹不坐了,来却是想请姐姐到承乾宫坐坐,我那里搭了戏台,一应都齐全了,就等您大驾光临好开戏。”一边说着,也不管昭妃答应不答应,转身看向宜贵人问,“妹妹可好些了,听说前日里中了暑气?”

中暑不可小觑,宜贵人圆圆的脸蛋都瘦了一圈,这会子笑容也苍白,可心里怨昭妃苛待她,也知今日两宫杠上了,一时就想着看佟妃让昭妃下不来台,便应着道:“臣妾好多了,臣妾也爱看戏,娘娘那儿若多一张椅子,可否赏赐臣妾也去凑一回热闹?”

“椅子多的是,可就怕昭妃姐姐不去,旁人也不敢去,空落落的不热闹呢。”佟妃说着看向昭妃,眼眉间尽是挑衅之态。

座上昭妃神情不冷不热,淡淡地说:“天热懒怠动,本宫就不去了。只是昨天以为内务府乱花销,不知是妹妹自己拿银子出来,我那几句话也不是冲着妹妹来,你可别放在心上。”

佟妃笑悠悠地看她一眼:“您是在责备奴才,我多什么心?但这会儿有您这句话,可就不怕坐不满了。”一边唤岚琪和布常在:“宜贵人脚下虚着,你们可小心搀扶好了。”

“怕什么,不过是孝诚皇后忌辰花了不少银子,她巴结着万岁爷说要节省后宫开销,那我后天看戏就不花宫里的钱,你去跟内务府说,一应花销用多少银子,只管派人来领。”佟妃愤愤,不屑地嘀咕道,“我不过年纪小些,在这宫里从不比她矮一截,还真以为我怕了她?”

静珠不敢再多言语,翌日便亲自往内务府去安排。那边因听说佟妃自己花钱,也不顾忌昭妃势威,殷勤地就给安排下了。静珠便又遣众宫女太监去宫里各处邀请。

佟妃一大早就去慈宁宫请安,太皇太后和太后虽不反对,但都推说天热懒得动,如此倒中了她的心怀,可以自由自在地玩上半天。

承乾宫广发请帖,钟粹宫两位自然也在受邀之列,她们没多想外头的事,也不敢拂逆佟妃的好意,岚琪和布常在把春上省下来的好茶拿精致的罐子装好,又拿锦缎裹了,准备明日随礼带去承乾宫。

可她们怎么也没想到,隔天去承乾宫,这里戏台也搭了,戏子优伶也齐全了,可桌椅竟是空空落落,她们俩坐了好久,不见佟妃出来,也不见旁的人来。终于环春打听来消息,急急告诉二人说:“奴婢竟没听见风声,说是昭妃娘娘重饬了内务府,眼下各宫碍着娘娘的威严,都不敢来了,可咱们却来了。”

“上头的心思?”岚琪把茶碗送出来,自己又拿扇子摇了一会儿,待浑身凉快下来才躺下,“乾清宫里的人几乎都走了,李公公就算一向照拂着我们,眼下也未必顾得上,兴许是太皇太后那里。”

说话工夫,外头隐隐有琴声传来,岚琪静心听了一会儿,但听环春说:“佟妃娘娘喜欢弹琴,这曲子夏日里听着倒是很凉快。”

岚琪心里有些羡慕,轻声道:“皇上喜欢有才的人。”

此刻承乾宫内,佟妃弹罢了琴,唤宫女上茶。她并不喜欢弹琴,可阿玛说皇帝喜欢闲情逸致,她总要会一些什么才好,便想着这些日子好好练练,等皇帝从玉泉山归来,能听见她更有长进。

宫女静珠奉茶来,顺便说:“钟粹宫用的冰,内务府已经送过去了。”

岚琪只笑:“我也不怕热,你家主子更不能用冰了,夏天贪了凉,冬天又要咳嗽了。”

锦禾却又叹道:“您是这心思,可内务府那儿,却是故意短了咱们的,各宫时辰都是一样的,只是多一点少一点罢了。”

布常在幽幽一叹:“还以为他们不曾轻贱我们,到底还是开始看人下菜了。”

岚琪不以为意,如今她所能得到的用度,在她看来很满足且有富裕,内务府照规矩办事,本来也不会轻易亏待了哪一处,这样做多半是上头有人往下压,那么去闹一场,最终只落得撕破脸皮的难堪。

布常在叹她从前就佛爷脾性,能忍人所不能忍,如今书越发读得多,那心胸宽阔得,就快看透红尘了。

李公公略略有些尴尬,硬着头皮说:“奴才也私下问过环春、玉葵,说上次又送书过去的那天,乌常在开始还好好的,后来突然哭了,还是哭着睡过去的,不过第二天就好多了。此外平时也不怎么会难过,性子又平静又安宁。”

纵然如此,玄烨依旧听得心里沉沉的,手里拿着折子半个字也没看,好半天才说:“眼下宫里新人多,不要叫人欺负了她。”

便听见岚琪的声音柔柔地说着:“我想再待会儿。”环春问做什么要待在这里,好半天岚琪才说:“倘若皇上没走远,瞧见我怎么办,又或我忍不住去看他,我怕看到他……”声音越来越小,玄烨不得不又往前走了两步凑近了听,便似乎听见她在哽咽,“我怕看到他,夜里又忍不住想哭。”

玄烨心头微微揪紧,便听环春和玉葵笑着哄她,之后便说那就不往前走,往回绕别的路回去,这样谁也看不见谁。岚琪那边迟疑了会儿,就答应了。

听着环春的声音越来越远,玄烨知道她们走了,没有拐过来也没有径直往原来的方向走,她们真的去绕远路。他不知心疼还是气恼,稍稍犹豫后,便从拐角处出来,瞧见了岚琪远去的背影。

娇小的人扶着环春走着,都多久日子了,这花盆底子她还是走得摇摇晃晃。玄烨无奈地笑了,也知不便久留,转身正要走,忽听前头“啊呀”一声,转身看,那人好端端竟然又跌在地上了。

下意识地想走上去,可那里三人嬉笑着互相搀扶起来,环春屈膝给主子掸落衣裙上的灰尘,嗔怪着:“您瞧瞧,总不好好走路,摔坏了可怎么好?”说话时头稍稍往后一转,乍见皇帝立在那路口,心中吃惊不小,但很快镇定下来,把目光收回未动声色。

不巧这天,布常在身上不方便很不爽利,但荣贵人相邀怎好不去,只好央求岚琪独自去那里陪一陪,岚琪自不再侍寝后,出入皆与她做伴,竟还是头一回自己出门。出门不久就遇见佟妃一行,安然跟在她身后,路上再遇见什么人也看着佟妃不敢对岚琪如何,倒是稳稳妥妥到了荣贵人那里。

女人们聚在一起,不看戏不听曲,自然就是天南地北地闲聊,岚琪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和谁也说不上话。热闹了一阵子,因夜里要在这里摆酒,众人都不散去,荣贵人却来与她说:“你回去替我问候布常在。”便让吉芯拿来精致的礼盒,今日来的姐妹们都有一份,京城里眼下最时兴的吃食。

岚琪也不愿留下,且惦记一个人在家的布常在,谢过后向佟妃及几位贵人行了礼,便告辞了。

出了荣贵人的住处,外头天已沉甸甸的,橘红的暮色垂在西边天际,她昂首看了会儿,笑着说:“不论时辰方向,你们瞧这光景,和晨起的日出不是也一样?我这会儿有看日出的心情,看着就觉得是日出,任何事,终究自己心里喜欢就好。”

玉葵却笑着拉环春说:“姐姐瞧,咱们主子又参悟起大道理了。”

冬云含泪劝道:“您再生气也要保重身子,健健康康的才能和她计较,让奴婢去请太医来瞧吧,万一您又病重了,上头若怪罪下来可怎么好。”

“上头?哪里的上头?”昭妃含悲冷笑,“这宫里早没有可为我做主的地方。”

纵然如此,冬云还是劝得主子答应请了太医来瞧,幸而只是气血攻心并非大症候,但也劝昭妃静养保重,呕血非同小可。

这件事很快传得六宫皆知,众妃嫔还未离开承乾宫,就已知晓昭妃那里请太医,安贵人笑悠悠地对宜贵人说:“妹妹不回去瞧瞧吗?可是你宫里的主位娘娘病了。”

宜贵人目不转睛看着台上的戏,随口应一句:“我也不是太医,去了何用?”

此刻,太后懒懒地笑道:“天怪热的,虽说玉泉山凉快一些,可折腾半天去那里,我实在懒怠动,皇额娘,臣妾可就不去了。”

太皇太后嗔笑:“你这个年纪都犯懒不肯去,我若跟着去,更显得为老不尊,只爱和年轻人混着玩。”

佟妃起身依偎到太皇太后身边,满面娇气地说:“您和太后若都不去,皇上定然也不肯带我们去,又或者您心疼臣妾,跟皇上讨一个人情?”

边上苏麻喇嬷嬷和太后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有笑意,太后便起身要走了,说免得一会儿佟妃又来央求她,苏麻喇嬷嬷笑着去送,其他人也都跟着离开了。

太皇太后这才私下与佟妃道:“皇上去玉泉山,为的是一个人去那里悼念皇后,你们跟着做什么?方才人多我也不便讲,好孩子,你年纪轻可位分高,做事不可轻率,叫旁人看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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