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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亡灵，重现于虚空之中。
它们眼中汹涌着滔天的怨恨，当望向江寒的时候，目光变得越发残暴和坚定。
施展了此术之后的五头堕狮，气喘吁吁，形体枯槁了许多。
逆转“生死”，召唤死去的亡灵回来，对他来说，消耗还是太大了，是用自身的生机进行的反哺。
但没有办法。
已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再不施展点压箱底的手段，怎么死的都不知。
江寒目露奇异之色。
在他看向虚空亡灵的时候，虚空亡灵也看向了他。
和他平淡的目光不一样的是，这些虚空亡灵眼中的怨恨，陡然暴涨，连同形体都壮大了不少。
看来此术召唤的，不仅仅只是逝去的某种力量。
还有怨恨！
怨恨，焚寂的力量散发而去，石碑附近的生机全部被吸收吞噬掉。
连同古老的石碑也开始了崩碎。
石碑上的天道力量已经被众人瓜分得差不多了，即便没有碎掉，也无法再凝聚出武道意志。
因为江寒过于逆天。
一人而已，就夺走了他们大部分的气运和造化。
众多天才神色惊讶之间，纷纷避让，不敢过于靠近。
陈剑痴，陈诗娟，还有秦寿也都避开了。
他们脸上并无惋惜。
因为各自在武道意志的凝聚上，达到了自己的一个极限，是不可能再突破的了。
所以，石碑毁了就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