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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尧先生干咽了下。
他接着道：“这自然是配的上，可符帝城的位置，没人知道在什么地方……而就算陈先生能够找到，符帝城是琅琊王氏真正的大本营，其中的强悍之辈无数，更有琅琊王氏族长坐镇，您的想法很大胆，也足以报仇，但实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微乎其微吗？”
我淡说。
尧先生思忖后，说：“有朝一日，以陈先生的能耐，肯定能将符帝城作祠堂的，可现在……急躁不得。”
我与面前的尧先生对视了两眼。
最后，我点了点头。
“好，陈先生，你的茶馆，看过便是了，我现在送你去世俗中，士族找不到的地方住下，你准备什么时候前去找汝南袁氏？”
尧先生松了一口气，问我。
“就明天吧。”
我道。
而后，司机开车驶离了马连道。
我看着车窗边，飞逝而过的熟悉景象，我的心中，决意已定……
有朝一日吗？
要卧薪尝胆吗？
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