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跑，直接将后面那些不知道情况的人给带崩溃了。
其实他们顶多被杀死了六七百人。
相对于五万来说，完全不值一提。
问题是这六七百人，是最勇敢的一批。
能带头冲的人都死了，剩下的人，只会随大流。
“我们要被包围了，快跑啊！”有人大呼道。
其实喊失败的人，心理很简单。
就是为了法不责众。
一个人跑，很容易被督战队杀死的。
但人多了，就好了，督战队的人控制不过来。
随着战斗进行。
很快最勇猛最强的贼寇，冲的最靠前的人就被打死了。
贼寇们四下看看，发现干活的越来越少，退后的越来越多。
“给我冲上去！”贼寇将领喊道。
然而他除去砍杀一些后退的，阻止不了大部分人摸鱼。
火攻还是有些用，至少烟雾起到了生｜化效果。
其实古代人就学会使用烟雾对付敌兵了，还向里面扔辣椒和中药做毒。
只是他们控制不了风向，现代人也控制不了。
所以效果不稳定。
但特定地形下很好用。
这督战队就是组织力。
当然这种情况下的战斗，完成不了太高明的战术，只能是最简单的填壕沟，爬城墙。
什么埋伏偷袭、长途奔袭、围城打援，是做不到的。
这些人会在战术过程中尽量想办法逃跑。
这一幕看得校尉邹靖大喜。
看得许多随之观战的吏员们瞠目结舌。
“对方几万大军，就死了这么点人，就要溃散了？”
“真是不堪一击！”
“贼就是贼啊！”
结果一目了然。
他带着自己的亲信们，几百带甲的士兵们，骑马就向后退。
他才不会冲锋了。
既然裹胁的人冲不动，那就下次再来。
最后谁能活下来，就看他们自己人中谁跑得更快。
没有多少机动力。
对方想要砍掉沙袋，那就要做好被长矛捅的准备。
如此一来，那些乱七八糟的武器都给挡住了。
只有极少数，才不小心砸中了一些漏出身体的新兵们。
数量也极少。
他们只会跟着往后跑。
而以黄巾此时的组织力和控制力，根本控制不了五万的人崩溃。
很快那些人们就拖家带口地向四下奔跑。
贼首程远志还能怎么办？
很简单。
他就能跑掉。
这就是为什么有人主动喊自己失败。
就是他怕死，他还想活着。
“败了，败了，快退！”
很快众贼寇绕过督战队，一路狂奔到后阵。
他们尽量远离眼前的刺猬，四下看着想着保命的路该怎么走？
而在这时，有人看到了兜击的乡勇们。
而且战车队也开始缓缓平移。
他们退一步，对面就前进一点。
虽然很慢很别扭，但就是在逼迫过来。
比如对手在山谷，你在山顶。
投掷毒烟弹，就是常用的攻击手段，能加速敌人崩溃。
但他们临时组织，是不行的。
一些火把刚刚拿来，就被人拿投枪投死了。
有人强行扔过来，也被迅速拿土盖灭了。
闻人升笑笑。
这些人明显不明白战争的核心是什么。
是组织力的比拼。
如果组织力强，即便是封建军队，也能做到伤亡8成以上不崩溃。
原因很简单，后面有更多更狠的督战队，以多押少，拿你父母家人做威逼，你只有去死，去打赢，才能活下来。
很快整个贼群，就陷入了总崩溃。
“败了败了！”
“打不过了，快跑！”
很多人大呼小叫，就开始逃跑。
其实这个时候战斗才开始没有一个时辰了。
闻人升这边的士兵们越打越有信心，平时训练得多，战场上的情况都在闻人升的预料之中。
就好比开卷考试，背得越熟，写起来越有劲头。
而对面，则在他们的打击下，没有多少防备，没有甲，没有盾牌。
一个个最勇猛的贼寇被长矛捅死，被投枪扔死。
有人说：“拿火把来烧！”